估計三秒鐘就得讓別人跪在地上求他不要死。
可是他屋里怎么算也有三個超過一米八的猛男啊。對面兩個大人,一個孩子,他自覺對上那個孩子……
好吧,那個小男孩也是個詭異,那他還真的不一定能打過七八歲的小孩。
謝z安不樂意了,從背后以眷戀的姿態抱緊齊明,腦袋在他脖子處蹭來蹭去。
高挺的鼻梁劃過致命的薄弱點,感受著血管中汩汩流動充滿生機的的血液。
他悶聲道:“你怎么找他不找我啊,我比他能打多了。”
“就是之前二打一偷襲我才不小心傷到的。很痛啊。”
“等等!好癢……你的頭發太短了不要蹭我。”齊明皺著小臉,伸手推拒道。
男生短短的發茬蹭在脖子上很扎人,又麻又痛的,連帶著熾熱的呼吸都有些燙。
接近1米9的體育生,一身健壯野性的肌肉怎么也比他沉幾十斤。
此時壓在他身上也像頭棕熊一樣,連帶著他忍不住前深深彎下腰。
詭異哥哥從背后用力的給了謝z安一個手刀,重重的劈在他后腦勺上。
動作間發出沉悶一聲,很難不說這不是帶了點兒私人恩怨。
“靠!你這個小心眼下手真重啊!”
謝z安站直身體,摸著自己的后腦勺齜牙咧嘴道。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的,估計腫老高。
都說這個男人是什么學校的高嶺之花,就是個小心眼的死弟控嘛。
真該放到學校的貼吧好好曝光他那張嘴臉。
彈幕中有人發現了華點。
“保安在干嘛啊?這事他不應該站出來阻止嗎?”
保安正在齊明臥室中偷東西呢。
他很雞賊,釋放了一個假分身站在后面,自己悄悄溜進了齊明的臥室。
時間不等人。
保安面朝下趴在齊明床上一動不動。
自從從樓下看到在陽臺上那個人,一直以來積攢的愛意和不恥念頭似乎終于找到了一個宣泄口。
不過僅僅是大壩上的裂開的微小縫隙,更多的想法還在邪惡叫囂。
他很想把枕頭被子都偷走,可惜他帶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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