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需要我們怎么配合?”戚連山在一番考慮之后問道,顯然是同意了。
“好!”老公公笑道,“那老夫跟戚掌河先商議一下,等會兒看如何安排。”
這二人就離開人群,去了一旁商議。
“你們是黃河神道的?”我沖著那戚連山二人所在的方向看了幾眼,回頭問葛烈等人。
“不錯,你是不是聽過我們黃河神道的事跡?”黃牙老頭抬了抬下巴道。
“你們很有名么,我怎么聽說過邪教里有你們這一號?”我不解地問。
“什么邪教?我們黃河神道那是正道大教!”黃牙老頭怒道。
我嗤笑一聲,“別裝了,都在這里跟人家一起招鬼了,還什么正道大教。”
“兄弟,我黃河神道可并非什么邪教,你去打聽打聽就知道了。”葛烈皺眉道。
“那這招鬼怎么說?”我問。
“這招鬼……”葛烈滯了一滯,“這不過是權宜之計,再說了,也不會危及鎮中百姓。”
“兩位也是養尸的,你們真覺得,這招了鬼可以隨意控制,說不危及百姓就不危及百姓?”我反問。
葛烈頓時沒了語。
“事急從權,有時候也只能冒些風險,那有什么可奇怪的!”黃牙老頭接話道。
“你們到底什么事這么急?”我疑惑地問,“就是為了能住進九渠鎮,這話你們自己信嗎?不是,你們什么黃河神教就這點水平,邪教也沒你們這么挫的。”
“你懂個什么,我們……”黃牙老頭怒道。
只是話還沒說完,就被那葛烈給出聲喝止了,隨后又沖我道,“兄弟,我知道你是祠堂的人,看到我們跟老公公聯手招鬼,心里不舒服。”
頓了頓又道,“我們來到九渠,的確不是為了住進九渠鎮,但至于目的是什么,還不方便跟你說,但絕對不是什么傷天害理之事。”
“都招鬼了,還不叫傷天害理?”我還是這么一句。
那黃牙老頭怒道,“你那祠堂才叫傷天害理,你還好意思說!”
“你再信口開河,別怪我不尊老愛幼,把你這張嘴給撕了!”我當即翻臉道。
那黃牙老頭一驚,急忙往后退了幾步。
“兄弟,這話雖然難聽,但你最好小心一點,你們那個祠堂,只怕不是像你想的那么簡單。”那鄧翠急忙攔住我說道。
“你們當然這么說了。”我故作不屑地道。
“兄弟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你說這周遭的一些村鎮,早都人去樓空了,該走的都走了,可偏偏只有這九渠里的人,紋絲不動。”鄧翠說道。
“這里那么安全,為什么要走?”我不以為然地道。
“就算安全,但要換做你住在這里,看到附近的大小村鎮全都空了,你還能安安心心的住著嗎?”鄧翠問道。
她這話倒是聽得我心中一動,說起來這的確是有些奇怪。
似乎九渠鎮里的居民,對于這個鎮子實在太過信任了,難不成僅僅只是因為他們相信這是一塊福地?
“所以人心險惡,不得不防啊小兄弟。”鄧翠意味深長地說道。
我呵呵笑道,“那豈不是說,對你們更得防著?”
“跟這小子廢什么話,不見棺材不掉淚!”黃牙老頭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