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肇皺眉,他十五歲時不害怕,不管是太后還是蕭正陽,他都有勁頭闖一闖,但是他現在已經二十多歲,他處事沉穩,再不會莽撞。
這次能把蕭正陽拉下嗎?
還是會再一次失敗,迎來太后緊縮的手段。
“我聽聞西南邊陲豢養烈犬,在很小的時候把它綁在木樁上,它會不安分的四處試探,但是怎么也超不出套索的范圍后,就會變得老實,老實到它已經長大,擁有掙脫木樁套索的力量后,依舊會安安靜靜趴俯在套索的范圍里。”
魏向晚看著亓肇笑,“準備到什么時候才算齊全?等到準備好的那一天,就意味著永遠沒有那一天。”
亓肇靜默片刻后把她攬入懷里,撓她的癢處,“好啊,你敢說朕是狗。”
“我可沒說。”魏向晚在他懷來躲閃,“哪有人自己說自己是狗的。”
捉弄一番后,兩人都有些氣喘吁吁,魏向晚看著亓肇的眼睛,“太后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
“她,或者是蕭正陽不能應付朝上層出不窮瓦解勢力的行為,要震懾盧相,所以用后宮手段來提點他。”
“朝堂之爭,盧夫人是犧牲品。”魏向晚蹙眉,“太后既然認為是盧相在背后主使,等到這段時間過去也不會輕饒盧相,真到那個時候,盧夫人性子高傲,也是活不下去的。”
“官女子誥命夫人,一朝享得榮華富貴,一朝落得塵泥任碾。”
“沒心氣不行,心氣太高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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