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害我,我現在孤身一個,又不當官,我兒子離當官還遠著呢,我不怕他。”魏慮難得多想了
一圈,“你讓岳丈也不必怕,他現在是太子少師,蕭正陽要動他,也要看陛下愿不愿意呢。”
他一砸手掌,“我知道給蕭正陽說個什么了。”
魏慮急急跑去書房,拿起紙筆嘩嘩寫了一段,然后叫來管家,讓他去找人傳唱。
管家看完后說,“真的要去。”
魏慮寫了打油詩吐槽蕭正陽,‘老家請了個管家,照顧少爺成家,少爺當了大家,管家不肯回家,口稱得了老爺令,要當少爺的家。’
‘老也不識相,老也不知趣,老了雞毛當令箭,不聽老話就不行。左一個忠心,右一個護主,左右舍不得門前車水馬龍家里五子登科。’
“這活沒人敢接。”管家委婉提醒。
“這么明顯嗎?我沒點名點姓的。”魏慮還要詫異,
管家無奈,你這和指名道姓的罵也沒區別了,何況你剛剛在朝上和人爭執過,這你找誰都沒用,別人一看就知道你是做的。
“那就去請外地人來唱,唱完就走,不必流連。”魏慮干脆道,“大家都心知肚明是誰,我這也是為蕭相好,現在退還能讓保全自家,再不退,只怕是晚節不保。”
街頭巷尾多了唱詞,朝會上,蕭正陽聲淚俱下,老臣一片赤膽忠心,為了不負先帝所托,老臣殫精竭慮不敢松懈,如今被人誤會貪權戀位,老臣實在是哀莫大于心死,還請陛下允許老臣回鄉,不要做個老不修。
亓肇自然好心寬慰,讓他不要多想。
又命京兆尹嚴查,不要胡說亂唱,壞了老臣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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