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又沒個老婆,祖母也不會怪爹,這輪不到旁人來說三道四。
魏慮以奉國將軍的身份上朝,朝上就請辭,他不當虎賁校尉了,亓肇要問為什么,他就盯著那幾個說魏家不是的官陰陽怪氣,“微臣無父無母命不好,若繼續在皇城軍里當虎賁校尉。”
“影響了京城的命局該如何?”
“微臣擔不起這個責任。”
亓肇要挽留,魏慮又說是擔心自己父親的下落,去當值也魂不守舍,“娘娘現在就微臣這么一個不成器的兄長,免得被人找機會陷害,還是守著爵位在家老實窩著吧。”
等到下朝,陛下前腳剛走,魏慮就大聲喊住,“平王殿下,當初宮里下旨立娘娘為后,魏家什么情況你是知道的呀。”
“總不能現在太子都開蒙了,說娘娘騙婚吧。”
“誰說娘娘騙婚了?”平王問他,“都是無稽之談,你如今是一家之主,也要有自己的判斷,不要人云亦云。”
“我有自己的判斷,只是怕朝中有大人沒有自己的判斷,這些話都是從大人后院里傳出來的。”魏慮冷哼。
“各位朝公也回去勸告夫人,不要多生口舌。”平王勸告還沒走的朝臣,“這事不占理,就是為了后輩積德,也要少生是非。”
“若是天命所歸,皇后娘娘這個位置坐的穩,誰也搶不走。”賈思明道,“若不是知曉自己命硬,怎么會一聽到風風語就氣病了呢,可見娘娘心里也虛著呢。”
魏慮湊過去想要打人,被人架住,“這是大朝殿,你冷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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