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武帝∶“朕何嘗不知道?但如今沒有辦法不是嗎?”
趙天縱∶“兒臣有意帶兵去迎戰,但是今日在朝堂上,聽戶部尚書裘榮的意思,朝中有糧食但不肯拿出來做軍糧。”
孝武帝皺著眉頭,“戶部確實有糧但不多,今年北方不種糧了,咱們就等于是靠口袋里這些糧度日。
如果戶部讓你帶糧去打仗,不就等于讓全國人餓肚子嗎?”
趙天縱嘆了一口氣,“父皇,難道南疆的大門被打開了,大晉還能有好得嗎?
現在北方全都干旱,包括京城附近都干旱沒有糧食,南方明擺著江南府和云南府會有些收成,若是被南蠻子奪了糧食去,咱們還不是得全國餓死嗎?”
文貴妃有些緊張地說:“陛下兒子說的對,全國就剩南方一個糧袋子了,明擺著南蠻子也是沖著糧袋子去的呀。”
孝武帝長嘆一聲“罷了,明天在朝堂上再商議一下,看看戶部能給勻出多少糧食做軍糧吧。
天縱若是要戰六一定要速戰速決,拖久了沒有糧食吃怎么辦?
今年一滴雨都不下,老百姓種不上地,挖下去二尺深沒有一點濕泥,那種子扔進去就等于是掉進泥坑里,連個響都沒有啊。”
一家三口都是憂心忡忡,文貴妃沒敢問兒子柳氏母女的消息,問了兒子還得上火,但兒子得了相思病,瘦的都變了模樣兒了。
第二天在朝堂上,趙天縱一提開戰的事,瞬間又吵得不可開交。
戶部和兵部的人劍拔弩張,孝武帝和趙天縱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戶部尚書裘榮臉紅脖子粗地說:“陛下,今天您要是把糧庫里的糧食,都給戰王帶走了,你就把臣的脖子給抹了吧!
不然全京城,乃至全國的人都餓死了,您讓臣何以堪?
要想保住南疆,就要犧牲全國人的性命,餓死幾萬人甚至幾十萬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