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若窈對他突如其來的好,讓他心慌得厲害。
就像前幾日,她明明每日雷打不動來為他敷藥,可轉瞬間便消失了好幾日,害得他整日胡思亂想。
與其這般患得患失,倒不如從一開始就不要擁有。
姜若窈臉上的笑意淡了幾分,又試探著開口問:“赫連伽瀾,做本宮的侍君如何?”
赫連伽瀾幾乎是立刻開口,“奴不愿。”
他是擎蒼皇子,縱使如今落魄淪為質子,他也不愿做妾侍,更不與其他男子共侍一妻。
他垂著眼,等著她動怒。
可預想中的斥責并未到來,只聽見姜若窈輕描淡寫的一句:“不愿便不愿。”
這回答也在姜若窈意料之中,今日提出來,不過是再探探他的底。
總有一天,他會愿意的。
“只是這院子,你先住著,左右空著也是空著。”說完,她再次拉起他的手往內室走。
房間中央放著一只巨大的鐵籠,籠壁上纏著條粗重的鐵鏈。
她指尖輕輕劃過籠壁,側頭看他,眼底帶著點漫不經心的笑意,“可知道這是什么?”
赫連伽瀾的臉色瞬間褪去幾分血色,心中隱約猜到了什么。
上次他逃跑時,姜若窈說再逃就將他關進狗籠子,原以為她只是隨口一提,卻沒料到她竟真的將這東西搬了來。
見他沒接話,姜若窈自顧自往下說,“這是本宮從斗獸場買來的,原本是用來關猛獸的,瞧著還算結實。”
“若是你再敢逃開本宮身邊,本宮便將你關進這籠中,日夜用鐵鏈鎖著,讓你再也離不開。”
赫連伽瀾還沒從姜若窈那些瘋話中緩過神,她卻忽然轉身,雙臂纏上他的腰,臉緊緊貼在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