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鋒一轉,眼中閃過一絲陰狠,“要不是今日本宮叫她過來,此刻還被她蒙在鼓里!不過,本宮早有后手。那碗藥沒成,不代表蘇晚棠能安穩熬到生產。”
“前幾日姝兒派人來報,說五公主成婚那日,她親眼見有男子進了那賤人的廂房,保不齊就是那賤人的奸夫。”
提起女兒,皇后對蘇晚棠的恨意又深了幾分。
上次姝兒帶著皇上去捉奸,卻反倒被那賤人擺了一道,落得個禁足的下場。
這筆賬
她自然記在蘇晚棠頭上。
“再說,這后宮十幾年,除了良嬪,久無后妃有孕。偏這賤人從冷宮出來,只侍過一次寢便懷上了,哪有這般巧的事?”
“依本宮看,她肚子里的孽種,說不定根本就不是龍裔,而是那奸夫的野種!”
皇后一口一個“賤人”“孽種”,字字句句,都像淬了毒的針,扎得裴硯心口發緊。
他眼底翻涌過一絲陰鷙,恨不得即刻讓這滿口污的女人嘗嘗凌遲之刑的滋味,看她還能不能吐出這般腌臜惡毒的話!
但這股殺意,卻被他極快地壓了下去。
那日,他一時疏忽,去找阿棠時竟被姜云姝撞見,險些惹出禍端。
皇后怕還不知曉,她口中的“奸夫”,便是他吧?
“不知娘娘有何妙計?”他順著皇后的話問下去。
皇后的手段素來狠辣,當年她自己遲遲未能有孕時,后宮里那些懷了龍裔的妃嬪,不知折在她手里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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