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對方動手,他就有錢掙。
稍微有點社會地位的人,為了不惹是生非就只能花錢了事。
而且他特別愿意找看起來就很有錢的女人找茬。
在他的認知里面,這些女人的錢來路都不明。
她們包養男人也肯定不敢宣揚出去,所以肯定會給很多的錢。
雖然陳浩的想法很可笑,但是他還是得手了好幾次,這已經成為了他的職業了。
只不過沒想到這次真碰上了硬茬子,挨了一頓揍不說,一分賠償也沒撈著。
“頭疼。”
“再也不喝這么多酒了,真受罪啊。”
溫初看了眼墻上的表,已經上午八點了。
她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便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喝多了。
“我是怎么回的家?”
“幾點回來的?”
溫初坐在床上自自語的嘟囔著,大腦拼命的回憶著自己是怎么回來的。
但是想了半天都沒有什么思路,她模模糊糊的感覺自己好像去了哪里,但是又想不起來自己去了哪里。
她洗漱好后便走出了房間,看到司霆和江圖正坐在一樓喝茶聊天,兩個人的表情像是在討論著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樣。
“大嫂早上好!”
“初初,你醒了,下來吃飯吧。”
聽到溫初下樓梯的聲音,司霆和江圖轉頭看向了溫初。
兩個人坐在沙發上抽煙聊著天。
“早上好呀。”
溫初先是跟江圖打了聲招呼,隨后看向了司霆。
“我不想吃飯,我不餓。”
溫初說完后坐在椅子上摸了摸自己的胃部,她不僅沒感覺到餓,她還感覺有點撐。
“昨天晚上喝粥喝多了是不是,用不用吃點消食片?”
司霆伸手摸了摸溫初的胃部溫柔地說道。
“喝粥?”
“昨天晚上沒點粥吧?”
溫初回憶著在會所包間里上的菜,不記得有粥啊。
“有啊,大嫂你忘記了?你喝的海參粥。”
江圖隨口回答了溫初。
“海參粥???”
“我沒喝啊。”
溫初雙眼充滿了迷茫。
“不對啊,昨天晚上你沒跟我們一起吃飯。”
“你記錯人了。”
溫初突然想到昨天晚上的飯局中并沒有江圖,所以很肯定的說道。
聽到溫初的話,司霆和江圖對視了一眼,瞬間反應過來溫初絲毫不記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了。
她打人的時候,已經喝醉斷片了,所以她自己做了什么她根本不記得了。
當溫初聽完司霆和江圖給自己講完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后,溫初已經處于呆滯狀態了。
“我???我打人了?”
過了許久,溫初指著自己驚訝的看著司霆和江圖問道。
“嗯。”
“你還打贏了。”
“很帥!”
江圖點了點頭,還順道把從圍觀群眾那里要來的視頻遞給了溫初。
這些本來要作為證據的,沒想到陳浩卻是個慣犯。
警局里有他不少的案底,幾乎都是同一個套路下來的。
警察根本不向著他說話,還建議司霆和溫初直接走司法程序。
陳浩一看這情況瞬間慫了,而且他知道溫初他們手里有監控和視頻,自己確實不占理。
更何況他知道了溫初和司霆的身份,知道自己惹了硬茬子,所以根本不敢繼續鬧下去。
他自己主動簽下了諒解書,并且在警局錄制了視頻,表示不追究溫初他們任何人的任何責任。
在警察的見證下,他簽完字摁完了手印,警方也把他錄好的視頻存完了檔。
做完這一切后,陳浩準備離開警局的時候,直接被溫初再次攔住了。
看到溫初的動作,陳浩有些不解,但是心中又閃過了一絲欣喜,他猜測是溫初看到自己原諒了他們,被自己感動到了,所以要給自己一些醫療費。
“誰讓你走的?”
“大江,把律師團請進來。”
溫初說完后,陳浩更疑惑了,什么意思??
“好嘞!”
江圖轉身就出去把站在院子里的律師團隊帶了進來。
“你這是什么意思?”
陳浩不解地看著溫初問道。
“我又沒有原諒你,也沒有說過不追究你造謠我們名聲這件事了。”
溫初理直氣壯的看著陳浩說道。
“我剛才不都錄好視頻、簽好字了嗎??”
陳浩指著警察的方向說道。
“是啊,你簽好字的文件、錄好的視頻,清楚地表明了是你主動要求不追究我們動手打你這件事了。”
“而且你自愿放棄一切賠償和補償。”
“這是你主動提出不追究我們的責任了。”
“但咱們之間的矛盾一直是兩件事。”
“我沒有哪句話說過要放過你吧??”
“你造謠我們兩個人的事情,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溫初說完后,陳浩都傻眼了。
“不行!那我不諒解你們了!”
“我要追究你們的責任,我要賠償!”
陳浩回過神后當場翻臉了。
“陳浩,你當這里是你家!?”
“你剛才簽署的文件和錄制的視頻,我們這里都有監控和執法記錄儀,全部都是你自己主動提出來并簽署錄制的,沒問題吧?”
警察走上前看著陳浩嚴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