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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4章 出了這個門兒,再見面可就全靠緣分了

      ……你還挺得意的。

      陸霄看著叼著鼠鼠一臉得意的雌性雪鸮,有點無語。

      它剛剛叼著那只肥胖的鼠是想往另外一個方向跑的,只是中間被陸霄‘截胡’,這才停了下來。

      所以和陸霄簡單的顯擺了一下之后,它便又轉過頭,向著原先準備前進的方向走了。

      走出去一小段,見陸霄沒有跟上,它還回過頭有些不滿的沖著陸霄叫了兩聲:

      -來呀,你又不會走丟。

      “你也知道自己會丟,我不會……

      行行行,跟你去跟你去……”

      陸霄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跟了上去。

      其實他原本想找到雌性雪鸮就把它帶回去的,但雌性雪鸮顯然不準備直接跟他走。

      沒辦法,陸霄也只能跟上。

      這片林子雖然不大,但是卻很繁茂。

      平時大概也沒有什么大型動物在其中走動,成片生長的灌木和雜草讓陸霄下腳都很困難。

      這樣的環境對于以飛行捕獵為生、善于在開闊地帶作戰的雪鸮自然也是相當艱苦又陌生的。

      但是雌性雪鸮不僅不在意,甚至還走得飛快。

      往灌木叢里鉆的動作看起來很是熟練。

      雖然有些意外,但陸霄還是跟了上去。

      雪鸮的體型是很大,但是在這種茂密的灌木叢里還是不太夠看。

      大多數時候,陸霄只能通過觀察灌木叢擺動的幅度和沙沙聲的方向辨認雌性雪鸮走到哪兒去了,偶爾才能看到它從稍矮一些的灌木叢里探出頭,白絨絨的小腦袋頂著倆大眼睛,三百六十度的轉一圈。

      看到陸霄跟在身后,才放心的縮回去繼續走。

      陸霄忽然想到了那種一般在潛水艇或者是坑道偵查時使用的潛望鏡。

      雖然外表完全不沾邊,但伸出來‘觀察敵情’的時候,那動作還是有八分相似的。

      有點好笑。

      跟著那只雌性雪鸮走了一段之后,灌木叢里沙沙的動靜忽然停了下來。

      它不走了。

      這是又找不到方向了?

      這樣的念頭剛在心中一掠而過,陸霄就聽到了幾聲頗為凄慘嘶啞的‘吱吱’叫聲。

      在靜謐的林中頗具穿透力。

      幾乎是那叫聲響起的同時,灌木叢里的雌性雪鸮就立馬動了起來,動向正是那吱吱叫聲傳來的方向。

      陸霄若有所思的眨了眨眼,繼續跟了上去。

      它并沒有帶陸霄再走更遠,約莫一兩分鐘后,雌性雪鸮在林中的一塊小空地處停了下來。

      空地上堆著一些東西。

      都是肥碩的野鼠。

      陸霄大概數了一下,有七八只的樣子。

      不過絕大多數都斷氣了,只有一只還活著。

      應該就是剛剛發出凄慘叫聲的那只。

      而且唯獨這只活著的,看起來和其他幾只已經斷了氣了的野鼠不太一樣。

      它雖然活著,但是四條腿都被撕扯掉了,血淋淋的。

      看著讓人莫名的能夠想到古代的某種殘酷刑罰。

      雌性雪鸮放下嘴里剛剛叼回來那只半死不活的野鼠,然后走到那只被扯掉了四肢的野鼠旁,低下頭用嘴啄了啄那只野鼠。

      那野鼠不知是疼還是怕,叫得越發聲嘶力竭起來。

      見它還叫得挺‘中氣十足’,雌性雪鸮這才放下心來,然后轉身啄死了新帶回來的那只鼠鼠。

      這樣的行為,在任何人看來大概都很不可理喻又顯得有些詭異,但是陸霄卻隱隱的從中看出了一點邏輯。

      “你是把它……當成辨認方向的發聲器?”

      陸霄想了一會兒,然后指了指那只叫得慘兮兮的野鼠,試探著問道。

      -嗯!

      雌性雪鸮三兩下蹦到陸霄身邊,很開心的貼著他的褲腿拱了兩下。

      好好好,高級飯票比老公的理解能力強多了。

      想當初它花了好大的功夫才讓老公理解這個事兒呢。

      得到了雌性雪鸮的肯定答復,陸霄總算搞明白了。

      這段時間,他也有查找參考國內外各種各樣的文獻,想看看雌性雪鸮這種經常會飛丟的行為是不是某種病理性的癥狀。

      結果還真的讓他找到了類似的病例。

      雌性雪鸮的形狀辨認能力,應該是有先天性的缺陷。

      它沒辦法分辨出細節相似的大型場地的區別。

      在離據點很近的地方,尚且還能辨別出和林地形態不相同的房屋。

      但是只要稍稍飛遠一點,看起來長得差不多的林地和荒野就會使它失去辨別方向的能力。

      這種病例很罕見,發病原因也并不明確,目前有記錄在冊的只有寥寥數例。

      陸霄讀到的這篇論文,就是以一只在國外被家庭飼養、同樣擁有這種癥狀的貓頭鷹為范本寫的。

      就好像是讓一個臉盲非常嚴重的華夏人去辨認長相比較相似的外國面孔,也像是讓沒有學過中文的老外來做從一大堆形態相似的漢字里挑出不一樣的找茬小游戲。

      對于本國人來說非常簡單的事,放在特定的群體上就非常困難了。

      雌性雪鸮就是那個特定群體。

      不過它自己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要不然也不會抓一只健康的大耗子,撕扯掉它的四肢放在一個位置當做聲源坐標,以此來小范圍的確定自己的方向。

      對于一只雪鸮來說,這個解決方法已經算得上是非常聰明了。

      不過之前的查找都是猜測,要不是看到它弄的這只活像‘鼠彘’的大耗子,陸霄可能也不會這么快確定它路癡缺陷的真正原因。

      而且它守在這里像走地雞一樣的捕獵,很有可能也是在等小傻子來找它。

      結合之前小傻子剛來的時候,站在院墻上極有規律的每隔一會兒就叫一陣兒的事。

      陸霄猜測,聲音應該就是這夫妻倆互相尋找對方的‘工具’。

      正常的貓頭鷹,視力和聽覺都是極好的。

      但是雌性雪鸮的視力有缺陷,沒辦法分辨相似的環境,自然就只能通過聲音來判斷方位。

      如果自己沒能找來的話,它應該會一直守在這里,像之前小傻子等它找來那樣,隔一段時間就叫一陣兒,小傻子應該也會一邊叫一邊找。

      雪鸮對于聲波的敏銳分辨和感知,可比自己這個目前只有幾百米范圍的雷達好用多了。

      雖然不能判斷具體距離,不過應該至少有個一千米左右范圍。

      以雪鸮的飛行速度和續航能力,只要它倆不是一起滿天亂飛,愿意花大把時間去找對方,總是能找到的。

      只不過……話雖如此,但一想到這夫妻倆只要出趟門,想再見面,可就全靠運氣和緣分,還是有點慘又有點好笑的。

      這么一想,偷其他鳥的窩下蛋,似乎也都是不太離譜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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