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慌亂沖出來的十幾號人都被我給放倒,躺在地上慘叫。
里面扎猜等人見狀,不敢再貿然往外跑。
扎猜眼珠子赤紅,脖子上的青筋不停地跳動,沖著手下大吼道。
“跟他們拼了,反正橫豎都是一死……”
砰!
突然,一根棍子砸在他的后腦勺上,當場把他給砸暈過去。
我不知何時沖了過來,手持棍棒,接連把扎猜身邊的好幾個小弟給砸倒。
王國棟也帶人沖了過來。
一時間,雙方在大廳內展開混戰,扎猜這邊群龍無首。
別看他們人多,也足夠兇悍。
但在失去主心骨之后,毫無斗志可,就好像打仗失去了元帥一樣,跟一群無頭蒼蠅嗡嗡亂轉。
我的速度很快,揮舞手中棍棒,接連將身邊好幾個人給打倒在地上。
一時間,慘叫連連。
很多人根本就看不清我是如何出手的,便稀里糊涂地躺在地上。
前后大約半個多小時,一樓大廳就躺了一地的人。
雙方的人都有,只不過是扎猜的手下要居多。
有受重傷的都被王國棟安排人送去了醫院。
其中以扎猜的手下居多。
王國棟安排完畢之后,就過來問我。
“小猛,現在我們怎么辦?”
我方才躲在外面門后截斷對方的去路,這一手就連王國棟也很佩服我。
我先是讓人拿繩子把扎猜給捆了起來,想了想說道。
“既然那個阿平不仁,那就別怪我們不義。”
“給他打電話,讓他拿錢來贖人,看看把我們這里都給霍霍成什么樣子了。”
王國棟也覺得不能輕易放過這家伙,于是,就給煙雨瑤打電話請示了一番之后,讓后者跟阿平打電話。
果然,先后不到半個小時的功夫,會所門外,
又有好幾輛車子疾馳而來,在門口停了下來。
十幾個人朝著會所走了過來,為首之人正是阿平。
看著手下躺在一樓大廳內的地板上哀嚎,他的臉色格外的難看。
一天之內,先后兩次折在我手里,這讓他恨不得殺了我,咬牙切齒地看著我,怒道。
“趙小猛,你到底要怎么樣?”
我拉了把椅子坐下,王國棟就帶人站在我身后,現在儼然以我為首。
現在小姨還沒來,阿平當然要沖我說話。
我也不慣著他,冰冷的眼神中蘊含著怒火。
“阿平,你問我怎么樣,我踏馬還問你呢。”
“白天輸不起了是不,到了晚上來偷襲,虧你還是南區的扛把子,盡用這種見不得人的卑鄙手段。”
“自己不敢來,就驅使你的手下來送死,像你這種貪生怕死,陰險卑鄙之徒,不配當大哥。”
“我都替你感到臉紅。”
當著他這么多手下的面兒,阿平被我一番痛罵,惱羞成怒。
“臭小子,你有什么資格來教訓我。”
“我出來混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玩兒泥巴呢。”
我一揮手,冷哼道。
“你少在這里給我擺譜,長江后來推前浪,像你這種品行低劣的人,早就應該被淘汰了。”
阿平畢竟理虧,不耐煩地揮手道。
“老子沒工夫聽你瞎扯,說吧,你到底想怎樣?”
怎么樣?
你問我。
我踏馬也沒想好。
畢竟,我只是個大一的學生,來小姨的會所上班,也還不到三個月,沒什么社會閱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