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之間時常有照應。
當時,吳亮在競選政法委書記的時候,蘇建國可在背后出了不小力。
吳亮對蘇建國一直心存感激。
這件事情,哪怕蘇建國不開口,只要他知道了,就肯定要拿張鐵軍開刀。
吳亮回去之后,就向省里提交了一份書面申請。
內容是為了全面貫徹中央的精神,提議把海城列為這次掃黑除惡的示范城市。
因為海城這兩年的經濟在高速發展,也因此滋生出了不少惡性事件。
剛好趁此機會,拿張鐵軍開刀。
給他來個狠的。
按理說,吳亮這么做,無疑是在給自己找麻煩。
事先他都聽小道消息說了,省里也有這個意思,要把海城列為重點督查對象。
既然如此,那還不如他主動一點,還能給領導留下一個好印象。
我陪著蘇靜茹回到住處。
經過方才的意外,蘇靜茹顯然被嚇得不輕,一直蜷縮在我懷里。
“小猛,方才如果不是你及時出手,我恐怕現在早就去閻王爺那里報道了。”
我拍打著她的后背,手掌觸碰到那柔順的真絲睡衣,就好像撫摸到她那光滑的肌膚,安慰道。
“靜姨,保護你是我的職責,方才你受到驚嚇不小,我來給你按摩一下。”
蘇靜茹乖巧地點頭,躺在床上。
真絲睡衣下,難以掩飾那傲人的身材。
我從頭到腳給她做了一遍全身按摩放松,太極內氣能刺激穴位經絡。
很快,蘇靜茹就沉沉地睡了過去,發出均勻酣睡聲。
省里的反應很快,幾乎就在當天批文就下來了。
同意了吳亮的申請,并派出掃黑除惡指導組,入駐海城。
幾乎就在當天晚上,一輛輛警車悄無聲息地駛入海城,足有幾十輛。
刀疤正在家里睡覺呢,突然就有警察闖了進來,把他從床上提了起來,摁在地上,強光手電對著他,大聲問道。
“是不是叫孫寒冬?”
刀疤知道這一天遲早要來,只是沒想到會這么快,點頭道。
“我是孫寒冬。”
隨后,刀疤就被拖了出去,押上警車。
她的老婆嚇得抱著被子蜷縮在墻角不停地發抖。
直到警車離開,這才想起給張鐵軍打電話,聲音掩飾不住地顫抖。
“喂,軍,軍哥,不好了,刀疤被警察給帶走了。”
相同的電話,在短短幾分鐘內就打來十幾個。
刀疤拆遷公司的那些手下骨干,被警方給連夜一鍋端了。
張鐵軍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臉色陰晴變幻不定。
既有震驚意外,同時又有憤怒,還有一絲慌亂。
他也沒想到蘇建國的動作居然這么快,而且還是借助省里的力量,給了他雷霆一擊。
在電話里,他還是很鎮定,安慰了手下的家屬。
掛了電話之后,就開始給在公安口的熟人打電話了解情況。
結果,根本就沒人接電話。
好不容易有一個接了起來,從對方嘴里多少了解了一些情況。
出警的是外地警方,這次是異地抓捕,足足出動了上百名警力。
一夜之間,就把他的爪牙都給抓了。
這下張鐵軍坐不住了,煩躁地不停抓著頭發,異地辦案他還沒有那么大的能量干涉。
雖然刀疤的拆遷公司是獨立,法人也是他,明面上跟張鐵軍沒有絲毫關聯。
但在暴力拆遷的這些年,鬧出過不少人命,都是他在幕后操控。
萬一刀疤扛不住,在里面撂了,警方很快就會順藤摸瓜找到他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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