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的記憶里有什么一閃而過,而他捕捉到了點影像,這也是他對郁暖心唯一的記憶。
五年前霍霍家公司一個女人怒氣沖沖地要找霍靳算賬,可是,霍靳根本沒理郁暖心,只把她當成某個又吵著想嫁他,一心攀高枝的拜金女。
霍靳在皖城幾乎是萬千少女的夢中情人,帥氣多金家世人品幾乎都挑不出毛病,很多女人每天什么事都不干,就想怎么吸引霍靳的注意力。
他只記得當時聽到一句話:“我非禮你?那么多女人想吸引我的注意,你是第一個造黃謠的。”
可想而知,郁暖心當時的下場有多慘。
她被扔出了霍氏集團,還淪為上流社會的笑柄。
郁暖心還在傻呼呼的樂呵,喝酒的快樂真的沒有任何事可以相比。
“問你啊,你不是記得么?”
霍靳盯著她的臉,夜晚的流光滑過她細嫩清秀的肌膚,微啟的紅唇像極了剛采摘下來的梅果,鮮艷誘人。
他的目光情不自禁往下溜,隨著均勻的呼吸,郁暖心飽滿的胸脯上下起伏,微開的襟口里,豐滿呼之欲出。
霍靳發現自己那種強烈的生理反應又來了,每次看見郁暖心,他就不受控的想將她拖到床上去。
然而別的女人即使在他面前脫光了他也不會有任何反應。
有段時間霍家老太太怕霍靳絕后,讓平時老太太絕不允許他交往的那些狐朋狗友硬帶著他去聲色犬馬,那群人也是毫不客氣,拿著幫他治病的由頭一晚上花了上百萬。
漂亮妹子找了一堆,燕瘦環肥,輪番上陣,霍靳就是無動于衷。
他也以為自己這輩子沒救了,他這么驕傲的人,竟然患了天底下男人最難以啟齒的病,男人可以窮,可以丑,被人知道不行那就是奇恥大辱。
一開始霍靳也不能接受,但慢慢地就習慣了。
沒有女人,他覺得生活也簡單直接多了,更不用面對霍老夫人的催婚,過得很自在。
“我不知道,想聽你告訴我。”
他慢慢靠近她,手在她的臉上沿著面部線條輕輕勾勒著。
她身上散發著令人著迷的幽香,她的唇軟軟的,一看就很好親的樣子。
郁暖心慢慢睜眼,剛好對上霍靳的俊臉,他的鼻尖都快抵上她的了。
“啊——你干什么。”
郁暖心突然就清醒過來,五年前那次的事歷歷在目,她揚手狠狠甩了霍靳一耳光,用衣服將自己包裹得緊緊的盡量離霍靳遠遠的,窩在后座的角落,滿眼都是警惕。
霍靳的右臉紅了一大片,車的擋板是降下來的,司機不知道后面發生了什么,但能聽到聲音。
“我能干什么?”
霍靳看著郁暖心一臉的防備就惱火,好像他隨時就要將她吞噬干凈似的,雖然他的確很想那么做,但也要在郁暖心愿意的情況下。
而他,最不愿意的就是用顧謹之的身份跟郁暖心發生什么。
顧謹之不是他,他不想聽到有天郁暖心一邊跟他做喊的卻是死去戰友的名字。
郁暖心從驚懼中回了點神,反唇相譏:“那倒是,你不行了,難不成還能對我怎么樣嗎?真是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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