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紗換成白色長裙,一輛黑色的邁巴赫低調離開婚禮現場。
喬絮臉上的妝容還未卸,她降下車窗回頭看:“阿肆,這樣真的好嗎?”
許肆安單手開車,牽著她的手安撫:“師兄會處理的。”
“他是寶寶的干爸,他不處理誰處理。”
被趕鴨子上架的司深一手拎著酒杯一手拎著酒瓶站在婚禮現場的舞臺上一邊道歉一邊敬酒。
誰懂啊。
領了證的新郎新娘敬了茶就‘逃婚’了!!!
司深也真是服了!
喬母也是一臉無奈。
好在孟哲、賀勛、余川他們幾個人都是能喝酒的。
又是洛城有頭有臉的資本家,誰敢有意見。
許時然想加入,司深也默許。
他跟許時然沒少打交道,人的本質沒問題,以前眼盲心瞎,天生戀愛腦!
人群里,許時然一直盯著那道熟悉的身影。
快一年了吧,她終于出現了。
婚宴結束,賓客散去一大半,花霓也起身離開。
許時然的視線從來都沒有離開過她。
在她離開后就一直跟在她的身后。
花霓故意放慢腳步,突然回頭:“為什么跟著我?”
許時然沒有想到她會回頭更沒有想到她會這樣問。
他上前,停在她面前一步距離:“為什么不聯系我,我說過我會負責的。”
花霓淡聲說了句:“沒空聯系你。”
她轉身的時候被人扣住了手腕:“花霓,我們聊聊。”
“一會再聊。”
“現在。”
花霓無奈的嘆了口氣:“我上洗手間,上完再聊行不行?”
“近一年你都等了,等不及這幾分鐘。”
許時然牽著她到女廁所門口:“別想跑,我在這里等你。”
一年未見,許時然更加成熟穩重。
花霓回頭看到他點煙的樣子,心跳猛的加速。
她并非對許時然不感冒,只是族中有族中的規矩,她不能破壞規矩。
花霓走到他面前的時候,他連忙滅掉自已手上的第三根煙。
“有空聊聊?”
花霓點了點頭,下一秒被他牽著手往外走。
自從體內的蠱毒解了以后,她的體溫就要比常人低一點。
這是她長期養蠱的副作用。
許時然內心緊皺,脫下西裝披在她身上:“怎么穿得那么少,外套呢?”
花霓搖搖頭:“沒有。”
許時然也沒有問花霓住在哪里直接開車回了他的住處。
車子開進院子里,許時然解開安全帶下車。
繞過車頭走到副駕駛,一把扯開花霓身上的安全帶抱著她進屋。
他一個人住,連傭人都沒有,大白天的窗簾沒有拉開,屋內一片漆黑。
他把人放在沙發上,忍著情緒蹲在地上:“為什么不聯系我?”
空曠的房子,花霓的笑聲有一種銀鈴般的誘惑。
“我為什么要聯系你呢,當初說好的各取所需。”
許時然被噎住。
那不是她說的嗎,他一直都說會負責。
“花霓,我知道我結過婚配不上你,但是我除了我過世的妻子外潔身自好,沒有在外面亂找女人。”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給你一個名分。”
花霓反問他:“聽說,你很愛你過世的妻子?”
許時然沉默了幾秒:“也許吧,以前或許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