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幾個小時的戒托,還跟師傅學了鉆戒的切割,全身的精神消耗了百分之九十。
剩下百分之十都用來哄他,現在真的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車還沒開走喬絮就已經昏昏欲睡。
許肆安伸手到后座拿起西裝外套蓋在她的身上,手指撥弄開她散在臉頰上的碎發,輕啄她的唇。
“偷偷摸摸去干什么不讓我知道的事情,累成這樣。”
他輕笑,放慢速度開車。
喬絮醒來的時候已經在臥室的床上,浴室里傳來水聲。
抿了一下唇瓣,是她玫瑰唇膜的味道。
她輕笑出聲,這個男人!
咬她的時候那股狠勁就像是要把她吃了。
又要趁她睡著的時候給她抹唇膜。
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換成睡裙,應該是許肆安幫她洗過澡。
這一覺睡的也太沉了,居然沒醒。
喬絮低頭看著自已發麻的手指頭,上面還是細小的傷口。
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看見。
許肆安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見喬絮坐在床上發呆。
“醒了?”
“睡得跟小豬仔一樣,我打你你都不醒。”
沐浴過后的男人水珠貼在身上形成高光線,喬絮近距離的欣賞了一番。
許肆安嗤笑,丟開擦頭發的毛巾靠近:“我知道我很帥,寶寶,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特別色~”
“臭不要臉。”
許肆安掀開被子在床邊坐下把她提起來放在自已的腿上。
手腕被他扣住:“手怎么弄的?”
她揉搓了一下指尖上發紅的傷口:“就,不小心弄的。”
許肆安勾唇,笑意深沉:“怎么個不小心法,你說給我聽一下。”
“我倒是想知道,怎么樣的不小心可以十只手指頭傷了六七個。”
“你去工地搬磚了?”
喬絮:······
“你覺得以我現在的身價,我需要去搬磚。”
“要去也是你去,你現在都窮到只能請我吃麻辣燙了。”
許肆安:······
男人無視她的調侃戲弄,從抽屜里拿出藥膏給她涂抹手指尖的傷口。
低啞的嗓音帶著寵溺,還有毫不掩飾的情欲。
“既然睡夠了,那我們是不是得起來工作了。”
喬絮側顏嬌笑:“許總壓榨員工啊。”
“壓榨?”
“前一個字我認,后一個······喬助理,形容你最合適不過了。”
本以為他要出差,應該會不知節制到天亮。
奈何喬絮不爭氣,中途就睡了過去。
許肆安被活生生氣笑了。
“活祖宗,上輩子欠你的。”
次日一早,許肆安準備離開的時候喬絮還睡得香,他俯身親吻她的時候還捏了捏她的臉頰。
啞聲在她耳邊說:“你老公要走了。”
喬絮翻身呢喃:“別吵。”
他懲罰似得的自已要了個早安吻:“小沒良心。”
呼吸被奪,喬絮睜開眼看見一張帥出天際的俊臉。
果然找男朋友得卡一下顏值,長得帥能治愈一切不高興。
等他親夠了,喬絮抱著他的腰肢嗓音還有沒睡醒的慵懶:“幾點了。”
“六點半。”
“我走了,你繼續睡,早會不用去。”
喬絮用臉頰蹭著他的襯衫:“不行,會讓人議論的。”
他笑聲寵溺:“誰敢議論老板娘啊,我扣他年終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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