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以為,江余生只是一只弱小而可憐的蟲子,自己隨時可以捏死。
但隨后發現,江余生遠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可怕。
他強大而神秘,關鍵是根本看不清楚什么路子,師出何門。
尤其是,自己最心愛的女人宋時溪,對江余生念念不忘,甚至被江余生給奪走了元陰。
這段時間,他總感覺自己內心的戾氣很重,特別想要大開殺戒。
“國內大大小小的門派,我們都記錄在冊,但我查了很久,沒有武魂殿。”江仕鴻說道。
他似乎有些畏懼江禹,不敢直視江禹的眼睛。
江仕道傷勢還未痊愈,還在咳嗽著,咳著咳著,嘴角便是溢出了鮮血。
他隨即擦去了嘴角的鮮血:“我與武魂殿殿主交手過,但完全不是一招之敵,根據他所說,他背后當時呈現的叫武魂。”
“那根本就不是法相,因為法相不可能可以幫助本體淬煉肉軀。”
“而且我感覺,那什么武魂,還可以進化。”
“比法相,甚至比元神更加的高級。”
江家會議室中,眾人都沉默了。
武魂殿殿主有多猛,大家都是知道的。
八十年了,自從天基武器和界碑裝配完成后,還沒有誰能夠硬闖一個戰區殺人,能全身而退的。
但武魂殿殿主就做到了。
關鍵是,他扛住了天基武器的轟殺!
“再查!”江禹重重的一拍桌子,“查不到,江家也就不用存在了!”
江家眾人聞,一個個噤若寒蟬。
江仕鴻聞,低下頭,眼中有著一抹寒光。
他第一次懷疑,江家當初將江禹引進來,是不是引狼入室。
但江家這些年的發展,山上也確實出了不少力,給各種資源,讓江家穩居京都十大豪門的寶座。
“郎川山那邊,現在情況怎么樣了?”結束了會議后,江禹會見了兩個黑袍人。
這兩個黑袍人,全身都像是籠罩在黑霧中,看不真切面容。
左側的黑袍人發出嘶啞干澀的聲音,如同兩塊砂石在摩擦:“血祭大陣運轉正常,汲取的童男童女精血與魂魄,已足夠為老祖再續百年壽元,并煉制三顆血魄元嬰丹,其中一顆,已按約定送往山上。”
右側的黑袍人聲音則陰冷如毒蛇:“不過,最近山下似有異動,隴西張家那邊,察覺到孩童失蹤的蛛絲馬跡,在暗中調查,尤其是張家幾個年輕的后輩,非常的較真,已經到了山腳下的鎮子里面,恐生事端。”
“所以這次來找你,就是讓你安排一下,警告一下張家,讓他們不要多管閑事。”
江禹點點頭:“我等會就給張家打電話。”
“另外,我們還需要一百個兒童。”一個黑袍人說道。
江余生沉吟了一會兒:“人數太多,一下子失蹤這么多人,怕是有點難。”
“如果發生了某種災難,是不是可以渾水摸魚了呢?”
“比如某個學校發生了地震,或者特大火災……”
“又或者是堤壩決堤,洪水泛濫呢?”
兩個黑衣人聞,先是愣了一下,而后紛紛豎起了大拇指:“當初山上讓你入世,是正確的,那么我們就去安排了,張家就交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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