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心:“不拿,沒有。”她拍了拍雙手,利用動靜聲音,讓所有人都往她這邊看過來。
“你們或許不知道吧,我爸以前是怎么對我的?”
“八歲那年,我被黎兮兮推下河險些淹死,是宴禮救了我,并且宴禮告我爸。說是黎兮兮推的,我爸不信,說我誣賴黎兮兮,只因為黎兮兮哭了一下說我惹黎兮兮不開心,往我身上踢了一腳,半個月下不了床。”
“十歲那一年,我割豬草回來,黎兮兮說是她割的。我爸看見是我割的,他卻為了哄黎兮兮便說豬草是黎兮兮割的。還罵我,打我,把我吊在牛棚里面打。”
“十八歲那一年,黎建國說我不捐腎給黎兮兮,便將我迷暈,吊起來毒打。這件事情霍啟元可以做證。”
“黎兮兮不想讓我健康的活著,便想到這個惡毒的辦法來對付我。”
“你對黎兮兮那么的好,有事不找她,卻來找我這個被你經常虐待毒打的人?”
“你覺得,我會出手幫你?”
“兮兮才是你女兒,怎么了,你現在認清了黎兮兮惡毒的嘴臉,靠不住了。你現在就想到我了?”
“你做的那些事情,我心里有本子,一件一件記著呢。”
“還有,別在我這里犯賤跟浪費時間的。”
“你以前的父愛給了黎兮兮,有事找她去,道德綁架我?我可不認你這個事。”
黎初心太清楚黎建國性格,虛榮,好面子,被人捧幾下,就不知道天高地厚,前世她天天提醒,說。
是因為拿他們當家里人。
現在花兩輩子看清楚他們虛偽的嘴臉,她自然不會幫,不僅不會幫,她要親眼看著他們的報應。
眾人聽見她平靜陳述過往被親爸虐待的一件件事情。
所有人看向黎建國像是在看畜生一樣的看著她。
有人說著:“若是我對女兒做了這樣的事情,我會不好意思跟女兒要錢的。”
另外一個人則繼續說著:“那么寵黎兮兮,剛剛黎兮兮卻嫌棄她爸,看來這個黎兮兮才是白眼狼的一個。”
“是啊,真壞。有事唆使她爸去找親妹妹拿錢,這人怎么那么的壞。”
“啊呸,什么家人。”
王美云在背后聽的很清楚,她非常的心疼媳婦,以后他們全家人一定要多疼初心,一定要對初心好一點。
明白了媳婦為什么那也堅決不幫,這換誰也不會幫。
“黎兮兮的腎沒有壞,卻想用家里人虐打讓我家初心捐腎,你心里存的是什么心思?”
“看不出來,你年紀輕輕的心思那么的惡毒。”
“你這么做是想毀了我的初心對不對?”
“想讓她捐腎,你的腎沒有壞,你是想將她的腎拿去做什么?”她活了大半輩子的人,第一次意識有的人,心思居然那么的壞,那么的惡劣。
眾人聽見王美云的分析立馬明白過來。
用異樣的眼神往黎兮兮看過去。
“老天爺,這都是什么人?心眼怎么那么的壞?”
“黎建國還當寶護著。”
吃瓜群眾很好奇:“黎初心腎沒有捐,那后面是誰當這個冤大頭了?”
黎建國聽完以后,惡狠狠的盯著眼前的黎兮兮:“黎兮兮,你沒病裝病?你的腎好著呢?你把你大哥的腎弄哪里去了?”
想起衣柜子里面的那個腎,他眼神惡狠狠的盯著黎兮兮:“你把你大哥的腎放在衣柜子里?”
想起以前自己做的一切。
他抬起手便在黎兮兮的臉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你這個賤人,你的算計害死苦我大兒子了。”
“你知不知道你大哥現在過的是什么日子?少了一個腎,什么工作都做不了。”
“你現在倒好,還一點懺悔之心都沒有。”
又往她臉上打了一巴掌。
黎兮兮哪里受過這種當著所有人的面前,被人打臉,羞辱的。
昨晚被黎建寒打,現在被黎建國打。
她一氣之下,大聲的罵著:“我有沒有讓他捐的,是他自己死活要捐,關我什么事?”
“要怪就怪他自己一廂情愿,沒有人愿意領他的心。”
黎建國:“你這個白眼狼。”氣的兩眼一抹黑。
化肥廠的廠長將人抬起來交給公安那邊。
黎兮兮現在心里扭曲著。
這下,黎建國出事了,黎建寒不能工作就是一個廢人。
只有黎建勇工作好,對她又特別的好。
所以她現在必須牢牢的抓住黎建勇才行。
還有顧南瑾,顧南瑾即使這里沒有工作,他在港城那邊還有公司,家產。
顧南瑾聽完剛剛所有的事情,看向黎兮兮的時候,覺得毛骨悚然,“你居然那么對她?”他不舍得讓她吃苦的人,黎兮兮居然一次又一次的陷害她。
用計謀算計她。
無法忍受。
連多跟她待在一塊都覺得窒息。
“黎兮兮,明天去民政局,我一定要跟你離婚。”
黎兮兮聽見顧南瑾他說的意思,也明白他口中的她是指黎初心,不是蘇夏夏。
現在才明白過來。
顧南瑾喜歡黎初心。
意識到這點后,黎兮兮徹底坐不住,她徹底瘋魔了,笑的非常的癲狂:“哈哈哈哈……。”
“顧南瑾,你說的她?是我妹妹黎初心對不對?”
“自始至終,你愛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黎初心對不對?”
“你說你虛偽不虛偽?她現在已經嫁人了,不是你的妻子。”
黎兮兮瘋狂的笑著,她不好過,所有人也別想好過,緊緊地盯著季宴禮:“季宴禮,你的妻子前世是顧南瑾的妻子。”
“顧南瑾很愛她,她也愛顧南瑾,他們兩個很相愛。”
“哦,對了,黎初心她也是重生哦。”
“她一定沒有跟你說吧。”
“你才是他們之間的第三者,搶走顧南瑾心愛的女人。”
她將所有的事情說出來。
她看見顧南瑾沒有她預料的表情,更加的癲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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