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兮兮見黎家人用一副看陌生人,并且將她定義成很邪惡的人一樣,她哪里能受得住:“大哥,我也不知道啊。會不會是錦繡姐她摸錯了?”
不能慫,不能承認。
一口咬定不是自己。
“我不會摸錯的,要不你們現在去醫院照個b超就知道我有沒有說錯。”林綿繡看著眼前這個撒謊的謊話精。
很快明白過來,黎兮兮從骨子里就是壞。
黎建寒:“兮兮跟我一起去一趟醫院檢查你的身體是不是有兩個腎。”
黎建武關注點在體弱多病那里,“還檢查什么,大嫂她剛剛不是說了嗎?黎兮兮的腎沒壞,好著呢。她是一個健康的人,相反,大哥你倒不是一個健康的人了,你少了一個腎,兮兮她一開始就沒有少腎,也沒有什么體弱多病。”
“好啊,連這個也是騙我的。從小的時候,兮兮你總是這里痛的,那里病的,敢情你這是裝的?為了不干家里的農活,你還真的是什么鬼話都能編得出來?”
“裝病去偷懶,你想想家里的活都是分攤的,你的活全壓我身上。從小到大,我都幫你做了多少的事?”他付出的事,幫過的人原來是個騙子。
黎兮兮見自己小時候使的計謀還有底細,全都是被這里所有的人給識破了。
心想,這一切都怪黎初心跟林綿繡,如果不是林綿繡多嘴的話,自己也不會那么快的漏餡。
想著以后一整個黎家都是人中龍鳳。
大哥是名校的校長,又是出名的教授,二哥是一名優秀的軍官,三哥是首富。
這幾個人都是未來各行各業的佼佼者。
她不能失去這些人。
林綿繡你現在提分手正中她的下懷了,沒有什么關系能夠比男女關系更加的可靠了。
大哥,只要自己主動一些,摸摸他的身體,給他一些曖昧,到時候還不是聽她的話。
想到這里她不那么的慌。
黎兮兮也道瞞不下去:“大哥,對不起。我當時也不是有意這么做的,只是沒有想到你會給我捐腎,我以為是初心給我捐腎,她的性格太壞了。所以,我只是想用這樣的方法來給初心妹妹一個教訓而已。”
她話音剛落時。
臉上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
被打得火辣辣的疼。
疼得厲害。
看清楚打人的是黎初心時,她面目變得猙獰,變得帶一絲狠色:“黎初心,你敢打我?”
“我在打畜生,不是打人,懂了嗎?能夠想出這么惡劣的法子來算計人,陰人的人,這都不能稱之為人。”黎初心這一巴掌是為前世時被黎兮兮算計少了一個腎的自己。
而打的。
打完以后,心堵的那個位置似乎疏散了不少。
又在黎兮兮的另外一邊臉上又抽了一巴掌,這一巴掌是為自己前世識人不清,被算計的自己而打的。
現在這一世,由黎建寒受她前世被算計的苦。
只能說他活該。
是他自己造成的。
林綿繡在一旁聽見初心的話,還有兩巴掌她看過后,覺得十分的痛快,心說打得好。
原來她以前在黎兮兮身上感受到似有若無的那股惡意,是真的。
有的人,就是那么的壞。
黎兮兮又挨了一巴掌,她現在無比的委屈,從來沒有像現在這么的委屈過。
她哭得特別的委屈,特別的傷心,沒有人來幫她說話,她以前的那些招式一點用都沒有。
第一次這么的無助:“大哥,三哥,爸,我們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我是錯了。可是,我現在知道錯了,后悔了,你們就縱容黎初心來打我的臉?”她看見黎初心的手被季宴禮拿著干凈的帕子擦著。
仿佛她是一個什么臟東西一樣。
碰到她的臉都要小心翼翼地擦一下。
黎建寒:“多么的諷刺?還相親相愛的一家人,你今天算計這個腎,明天又想算計誰的肝?”他后悔了,以前黎初心曾經對自己說過黎兮兮的腎沒有少一個。
是他一直沒有信黎初心。
反而冷眼冷,甚至還想著逼迫她捐腎。
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信錯人了。
剛剛季宴禮說得對,他自從少了那一個腎以后,身體就變得虛了很多。
這是黎兮兮造成的。
更諷刺的是,一個那么陰險的人,他竟然一直都說她是個單純,善良的人。
黎建武:“是啊,搞了半天你才是我們家隱藏最深的毒蛇啊?話本也不敢像你這么寫?”
黎兮兮哭紅眼:“我沒有,我不是。”
陳大姐聽完黎家的家事后,發現這一家人的事真可怕,尤其是她欠錢給人的黎兮兮,她竟然裝病騙腎。
咋那么的壞啊。
“黎兮兮,還錢,你今天如果不還錢的話,我就賴著你不走。”尋思著,如果今天不找人要錢的話,那么自己的錢就有可能要不回來了。
“我沒錢。”黎兮兮覺得自己現在眼睛都哭腫了,沒有任何人過來關心一下自己,頓時覺得自己這把演技是演給狗看了。
也懶得繼續裝下去了。
“沒錢,你手上戴的金鐲子,金項鏈,金耳環的都給我取下來。”陳大姐一心只有黎兮兮還錢的意思,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上手就是扯黎兮兮身上戴的金鏈子,金鐲子。
黎兮兮哪里能干得過陳大姐。
陳大姐體型比熊還壯得很,三下五除二地就將黎兮兮身上戴的東西全都取下來。
往手上顛了顛,“這些金子頂多也就值得三百塊錢了,我給你三百塊錢也有多了。”
“還差我一千二百塊錢。”
這邊算著賬。
黎初心卻從自己的包包里拿出一張房產證,冷冷地說一句:“你們都說夠了沒?輪到我來一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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