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男人疼得張嘴就要慘叫,許星禾早有準備,從空間拿出毛巾,狠狠塞進他嘴里。
緊接著,她抬腳踹在男人胸口,只聽砰的一聲悶響,男人重重摔在地上。
門外的兩個男人聽見動靜,立刻嬉笑著起哄。
“大哥可以啊!這動靜聽著就猛!”
“還是大哥有本事,這小娘們估計服帖了!”
許星禾不敢耽擱,趁男人還沒從劇痛中緩過勁,再次掏出匕首,精準地刺進他的大腿外側。
那里有大血管卻不致命,既能讓他失去行動力,又能拖延時間。
男人在地上劇烈扭動,嘴里發出嗚嗚的悶哼。
許星禾故意叫了一聲,掩蓋住男人的聲音,隨后迅速從空間里摸出藥,拿出毛巾,把藥灌進他嘴里,再重新堵上。
快到額頭流下的汗水進了眼睛里,她都沒有擦。
這藥是空間里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起效。
做完這一切,她才脫力般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后背已經被冷汗浸濕。
剛才那短短十幾秒,她幾乎爆發出了全身的力氣。
每一個動作都精準狠辣,容不得半點差錯。
手腕被麻繩勒出的紅痕火辣辣地疼,可她連揉都顧不上,只是死死盯著地上的男人,確認他的掙扎越來越弱,才稍稍松了口氣。
她故意掐了一下大腿,發出痛呼,以此來蒙蔽外面的另外兩個人。
門外的嬉笑聲還在繼續,渾然不知大哥早已經躺在了血泊中。
許星禾撐著炕沿站起身,撿起地上的水杯,將剩余的涼水潑在臉上。
冰涼的觸感讓她瞬間清醒。
許星禾的目光掃過房間,最終定格在土炕邊那扇狹小的木窗上。
窗戶并未釘死,僅用一根粗木棍插著窗閂。
想來對方壓根沒打算用這屋子關人,自然懶得費心加固。
她心頭一動,轉頭看向地上的男人。
此刻他眼神已然發直,原本劇烈的掙扎只剩微弱的抽搐,顯然空間里的藥正在起效。
不能再等了!
許星禾踮著腳尖挪到窗邊,幾乎沒發出半點聲響。
她抽出木棍,隨即輕輕推開一條僅容一人側身通過的縫隙。
窗外瘋長的雜草幾乎要沒過窗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