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龍影抱拳道:“大人,他那弓箭挺猛,要不是我和藍溪配合,怕是擋不住。”
藍溪接話:“是啊,那金光跟上次禁地的靈核有點像,大人您看是不是有什么名堂?”
張逸風點了點頭,靈識沉入殘碑,感知到那絲吞噬來的靈力正在黑焰中緩緩分解。
“你們先去調息,這事我自有打算。”
兄弟二人退到一旁,盤膝坐下,平復體內氣息。
張逸風則將殘碑置于陣法中央,黑焰升騰,環繞碑身,試圖從中解析天罰召令的更多線索。
天罰使者的再次來襲。
血鱷守在陣邊,靈識掃過遠處:“大人,這家伙跑了,天樞那邊怕是要坐不住了。”
張逸風未答,魔念掃過陣外,黑霧翻涌間。
張逸風盤膝坐在祭壇中央,殘碑懸浮身前。
他靈識沉入碑中,細細感知那絲從天罰使者箭矢中吞噬來的靈力波動。
那金光在黑焰的分解下逐漸清晰,化作一道道細碎的符文,隱約勾勒出一股沉重而古老的力量。
他魔念如潮水般涌入殘碑,試圖從中挖掘更深的秘密。
符文在靈識中緩緩重組,張逸風察覺到這些痕跡與禁地深處的鎮壓之力有著某種聯系。
他魔念繼續深入,沿著符文的脈絡探查。
片刻后,他感知到一股更為磅礴的氣息從殘碑中涌出,那是一縷被封印的上古魔修殘念,帶著濃烈的怨氣與不甘。
那殘念沒有完全蘇醒,還在斷續地散發出一些模糊的意念,似與瘟疫的毒力息息相關。
張逸風力運轉之間,黑焰將殘念暫時壓制。
他起身走到陣法邊緣,魔念散開,確認天罰使者已徹底撤離。
這殘念若與禁地的煉毒計劃有關,或許能成為他翻盤的關鍵。
“血鱷,過來。”
“大人,您叫我?”
張逸風揮手示意他坐下,隨后將殘碑置于二人之間,黑焰微微收斂。
“我剛從天罰使者的箭矢里解析出些東西,那召令的符文跟禁地深處的鎮壓之力連系緊密。”
“殘碑里還藏著一縷上古魔修的殘念,怨氣極重,怕是跟邊境瘟疫的源頭脫不開干系。”
血鱷眉頭微皺。
低頭思索片刻,隨后道:“大人是說,這殘念能幫咱們對付天罰軍?可它要是醒了,會不會反過來咬咱們一口?”
張逸風點了點頭,語氣平淡:“你想得沒錯,這東西怨氣太重,貿然喚醒確實有風險。”
“所以我沒打算現在動手,得先找些瘟疫受害者的遺物,用來牽引它的意識,看看能不能挖出更多線索。”
血鱷聽完,咧嘴一笑:“大人算計得深,這事交給我吧。邊境那些受害者的遺物,我去弄回來就是。”
張逸風揮手道:“別大張旗鼓,暗中行事,別讓天罰軍察覺。你肩上的傷還沒好全,別硬撐,帶上幾個人手,穩妥點。”
血鱷抱拳應道:“大人放心,我這老骨頭還扛得住。遺物的事,我今晚就去辦。”
血鱷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