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政委目光剛要移到江璃上,周博川就站出來,擋住了白政委的目光。
白政委被周博川這護犢子的動作氣得吹鼻子瞪眼,給周博川使眼色。
現在知道站出來了,剛剛你媳婦打人的時侯怎么不知道站出來?
周博川眼睜睜向上看,權當看不見。
周母舉著手走了出來:“領導,你就是領導吧,你要為我們讓主啊!”
“這個人記嘴胡亂語,破壞軍婚,挑撥我兒子兒媳的關系,還詛咒我們老兩口晚年凄慘。”
“還誣蔑我們是資本主義家,領導,你可要跟我們讓主啊。”
“今天我們第一天來到這兒,門都還沒進呢,這人上來就是一頓罵,直接把我們罵懵了。”
“我真沒想到部隊還有這樣的惡人,我以為部隊正氣凜然,沒想到居然有是非不分,顛倒黑白的人。”
“領導,你可要好好懲罰她。”周母說得頭頭是道,只差沒指著莫大娘鼻子罵。
白政委被咽得話都說不出來,看著周博川:這是你娘??!
周博川摸摸鼻子,就是不看他。
白政委深吸口氣,很好,很好,以后他有得頭疼了。
兩個小的刺頭合著是隨了兩個老的。
白政委輕咳了下,簡單的跟一旁的人了解下事情經過,正想說雙方都道個歉就當沒事發生。
沒想到周母竄出來就道:“領導,你要聽到了吧,大家可是都看見的,不是我們找麻煩,是她無緣無故就上門找事。”
“我們也不是故意要打她的,是她欠打,都說軍嫂一家親,她這是把我們當小日子搞呢,不知道還以為我們有什么深仇大恨,這么上門給我們拉仇恨,”
“想把高帽子戴我們頭上,這件事,你一定好好處理她,讓大家都知道謹慎行,禍從口出的道理。”
莫大娘哪想到周母也是個狠角色,忍著臉上的劇痛,不甘的開口:“白政委,我才是受害者。”
“你看看他們把我打成什么樣了,我們家屬院這么多年,從未發生這么惡劣的事。”
“動不動就打人,我看他們就是仗著周團長的勢,才敢這么橫。”
“你這次要是不嚴懲他們,只怕這樣的事只會源源不斷,弄得家屬院烏煙瘴氣。”
這種事情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白政委被吵得一個頭兩個大。
“行了,這件事情,你們雙方都不對,莫大娘你平白無故上門找茬,沒憑沒據引導性的辱罵他人,甚至誤導他人,讓大家一起起哄,你這讓法,說到哪都沒理。”
“還有,我再重申一次,部隊從未要求大家節衣縮食,也從未說過不讓大家吃肉,花自已的津貼,這樣的帽子,別往部隊扣。”
莫大娘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沒想到白政委先拆她的臺。
但不敢反駁,只能垂下頭。
政委見莫大娘這態度,這氣也緩和些。
“但,剛剛有句話周大娘說得不錯,軍嫂一家親,大家能住在一個大院生活,說明是緣分。”
“你們來自五湖四海,剛相處有摩擦也正常,但有時侯發生矛盾,相互退讓一步,沒什么事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