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江回到浴室時,溫如許已經單手脫掉了褲子,正躺在浴缸里泡澡。
“怎么不等我?”葉江取下浴球,擠了點玫瑰精油沐浴露,在她身上輕輕揉搓,“不是讓你等我嗎?”
溫如許瞥他一眼,嘟了嘟嘴:“我又不知道你什么時候才能打完電話?”
葉江笑了下:“你在浴室,我不會說太久,最多兩分鐘。”
溫如許抿唇笑了笑,抓起一把泡沫吹向他。
燈光下,泡沫呈現出彩色。
透過彩色的泡沫,葉江看著嬌俏柔媚的小姑娘,心里驀然一癢,癢得骨頭都酥了。
他一手撐住浴缸,一手扣住她后頸,傾身去吻她的唇。
溫如許卻避開了,把左邊臉對著他。
葉江親在了她臉上,于是懲罰似的咬了下她白嫩的臉蛋。
溫如許扭身便打他,還兇狠地質問:“你干嘛咬我?”
葉江看著她白嫩的臉蛋被咬得泛起紅印子,心情愉悅地勾了勾唇:“嗯,肉又長回來一點了。”
溫如許用手背碰了碰臉:“我這么快就胖了嗎?”
葉江視線往下,定格在水中的兩團:“確實越來越胖了,渾圓白嫩。”
溫如許羞得抬腿便踢他,這下正中葉江下懷。
葉江握住她白皙纖細的腳踝,大手用力往外一拉,目光如火一般盯住粉嫩的嬌花。
溫如許被看得不好意思,掙了掙腿:“你松手。”
葉江瞇了瞇眼:“不是來了嗎?”不等溫如許回話,他將手伸入水中,“我檢查一下。”
溫如許立馬咬住下嘴唇,防止連她自己都聽不下去的嬌媚聲音溢出來。
-
考試這天,北城下起了鵝毛大雪。
溫如許穿著連帽的白色長款羽絨服,毛茸茸的短靴,左手戴了只手套,右手沒戴,因為要做題,戴著手套不方便。
葉江將她送進學校,吩咐黎賓和韓鈞兩人守在考場外。
現在整個學校都知道溫如許背后有個大佬,只是大家不知道她背后那個大佬到底是誰而已。
考試結束的這天,葉江來接完她便趕去了機場,他有事,必須得去一趟東南亞。
溫如許胳膊還沒恢復完,不宜出遠門,而且葉江也不敢再帶著她出去,怕中途再出意外。
臨走前,葉江讓閻浩從公司調了十幾個人日夜輪流守在別墅外面,又叮囑黎賓和韓鈞,讓他們務必要保護好溫如許。
有了之前的教訓,溫如許也不敢再隨便出門了。
她怕再連累別人,也怕自己真的死于非命。
每天宅在家的日子,溫如許過得還行,也不算無聊。
看看電視,看看書,上上網,跟小雙聊聊天,天氣好的時候在院里遛遛狗,一天的時間也就打發過去了。
葉江這次出去半個多月才回來,回來沒幾天,又飛去了莞城,之后又從莞城去南城,然后是江城。
東南西北一圈飛下來,等他再回北城時,已經快到年底了。
每到年關,葉江都忙得分身乏術,各企業的年會,慈善晚會等,請柬收到手軟。
李秘書挑選了幾個重要的宴會給他過目,葉江一個都不想參加,但江湖不是打打殺殺,是人情世故,所以就算他不喜歡,該應酬的還是要應酬。
溫如許沒法陪著葉江去參加那些應酬,先不說她胳膊還沒完全恢復,就算恢復了,葉江也不會讓她出現在大眾的視野中。
而她現在的身份,也不適合陪著葉江出現在那些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