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治好你的中風,讓你徹底恢復健康,而且就在今天,藥到病除。”張成身體微微前傾,語氣斬釘截鐵,沒有半分含糊。
“你就別說笑了。”朱勇嗤笑一聲,他拍了拍自己毫無知覺的腿,“我這病,北京、上海的大醫院都跑遍了,專家會診了三次,都說只能保守治療,你這么年輕,還會治中風?”
若不是張成剛爽快地花三千萬買了房,他早就讓傭人把他轟出去了,只當是來騙醫藥費的騙子。
“張先生,您……您真能治療我老公的中風?”朱夫人卻猛地抓住張成的胳膊,聲音都在發顫,布滿皺紋的臉上迸發出強烈的期待,眼睛里亮得像燃著的星火。
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希望,她都不愿放過。
顏知夏站在一旁,心臟都快跳上嗓子眼。
她知道張成能治療漸凍癥,難道連中風也能治?
腦子里已經開始盤算這單“生意”能賺多少,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自家男人總能帶來驚喜。
張成沒直接回答,而是叼起一支煙,右手食指輕輕一抬。
下一秒,紅色火苗突然從他指尖竄起,火苗不大,卻穩穩地舔舐著煙蒂。
“滋啦”一聲,煙絲被點燃,淡灰色的煙霧緩緩升起。
“這……這是……”朱勇和朱夫人的眼睛瞬間瞪圓,呼吸都屏住了,朱夫人手里的手帕“啪嗒”掉在地上都沒察覺。
兩人死死盯著張成的手指,仿佛要看出花兒來——憑空生火,這不是奇人是什么?
張成吸了口煙,吐出的煙圈在空中緩緩散開,語氣平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治好再付款,治不好,我分文不取。”
“好!我們信您!”朱夫人率先反應過來,激動得眼淚都掉了下來。
朱勇也重重點頭,原本黯淡的眼睛里滿是希冀。
張成笑了笑,將煙摁滅在煙灰缸里。
他借口去洗手間,反鎖上門。
衛生間的光線柔和,他閉上眼睛,集中精神觀想——無數細微的精神粒子在他的意識海中匯聚,漸漸凝結成一張通脈符的形狀,符紙上的紋路清晰可見,泛著淡淡的金光。
他從口袋里掏出一瓶礦泉水,擰開瓶蓋,將通脈符融入水中,清水瞬間泛起一層極淡的漣漪,隨即恢復平靜,像什么都沒發生過。
但顏色卻變紅了!
他拿著水瓶走出去,臉上帶著嚴肅的神色:“這藥是我托一位隱世中醫配的,耗費了不少珍稀藥材,你現在喝下去,很快就有效果。”
朱勇半信半疑地接過水瓶,瓶身帶著微涼的觸感。
他看了看張成,又看了看滿臉期待的朱夫人,仰頭將水一飲而盡——水的味道很普通,帶著一絲淡淡的甘甜。
剛放下水瓶,他就感覺腹部傳來一股溫熱的暖流,像有只溫暖的手在輕輕按摩他的內臟,暖流順著血管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原本僵硬麻木的腿也開始有了知覺,像無數細小的螞蟻在爬。
十分鐘后,他突然感覺小腹發脹,趕緊讓傭人推著他去洗手間。
他的眼睛瞪得溜圓,指著馬桶里黑色的尿液,聲音發顫:“尿……尿是黑的!難道是血栓排出來了!”
他嘗試著從輪椅上站起來,朱夫人趕緊上前扶他,他擺擺手,深吸一口氣,雙腿微微用力——竟然真的站起來了!
起初還有些蹣跚,像剛學走路的孩子,走了兩步后越來越穩,他甚至能抬起腿踢了踢,還能轉身、抬手,動作雖然有些遲緩,卻和健康人沒什么兩樣。
他激動得眼淚都掉了下來,走到鏡子前,看著鏡中能正常站立的自己,摸了摸臉頰,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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