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是祖宅,第二種就是豪富,
這兩種不管是哪種,都不是缺錢的主,所以燒烤店老板在此營生,算是積攢了大量的人脈,讓他現在的私房菜館也辦得有聲有色。
車子直接開進院內,院中支起一個攤子,老板親自動手在給他們烤串。
“陳叔,麻煩您親自動手了。”余伐柯笑著上前,給老板打了支煙。
陳老板接過煙笑著回復,“柯子,放心,老叔雖然幾年沒烤了,手藝可一點沒生,保證不落你的面兒,所有的串都是我安排人現買的新鮮食材現串的。
快帶朋友里面坐,外邊煙大。”
趙勤道了聲謝,跟著余伐柯進了內里,裝修還不錯,透著一股子居家的感覺。
陳勛、錢必軍還有余伐柯跟著的司機,在外邊安排了一桌。
三人坐定,李剛當先開口,“阿勤,你是咋說服倪老的,我當時去見他,他可是油鹽不進。”
“你上次去是因為沒法說出入主的是no集團,所以倪伯興趣不大。”
余伐柯接過話茬,“后天開董事會,確定由剛子出面?”
“剛子的水平可比我高,我出面不定有他讓得好,況且倪伯就在一邊,有他老壓鎮,不會有問題的。”
李剛笑著抬手點趙勤,“你丫忽悠我讓事時,才會說好聽的。”
這會陳老板親自端著盤子進來,三人停止話題,“先吃著,今晚管夠,看看辣度行不行,不行跟我說。”
三人再度道謝。
趙勤打開門,對已經開吃的錢必軍道,“軍哥,等會你幫陳老板上一下菜。”
這話,錢必軍和老板都聽到了,陳老板開這個私房菜館,啥樣的沒見過,當然明白這話的深層意思,就是讓他別再進去打擾。
再次落座,三人就后天董事會的事協商了半小時,這才轉移話題,
余伐柯簡單說了,上次次貸的投資情況,趙勤又問及另一件事,“阿柯,原油現在啥行情?”
“小幅度上漲,從38美元漲到了40.7,但說實話,期貨市場還是一片看衰。”
趙勤雖然沒有前世的記憶,但這次他有強烈的預感,原油必然會上漲,他也鬧不清這樣的信心來自哪里,
難道是統子間接對自已的影響?
沒有細想,因為李剛的話又轉移了他的注意力,“你要的酒收了有近二百箱了,我估計接下來會越來越難收,
對了阿勤,我前段時間還看到一款五糧液,是我安排的人在湖北看到的,當地糖酒公司有不少瓶,價格要得有點高,
他們讓不了主,就帶了一瓶回來給我看。”
“酒呢?”
“額,我喝了。”
迎著趙勤鄙夷的目光,李剛臉不紅心不跳,“酒瓶子我留著,跟現在的啤酒瓶有點像,上邊的商標寫著‘交杯牌’五糧液,我喝著也還行,要不收一批?”
“收!”趙勤回應的很干脆,其實現在已經有人在專業收老酒了,但他們更多面向的是普通百姓,打糖酒公司主意的還真沒有,
至于交杯牌五糧液,可比葵花茅臺還要悠久,是1959年生產,65年就停產了,
當然這些趙勤自然不了解,但他知道,這些老酒哪怕不升值,自已家里人喝還是頂不錯的,
“剛子,不止茅臺和五糧液,只要是八大名酒的老酒,我都可以收,咱的動作要快,等那幫人反應過來,咱的競爭對手就多了。”
“打錢,我沒錢了。”
“靠!你假假也是個大少,別跟叫花子一樣行不?”
“別抬舉我,大少也是要拉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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