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玉,我感覺我上當了,我還是主動要求阿勤帶我一起的,你說我是不是很賤?”
不說還好,一說大玉又怒了,“你丫主動,我可是被你們騙來的。”
“好兄弟有難同當嘛,別忘了,在澳門我還請你pc,給你找了兩個。”
大玉面上一黑,“我記得刷的是阿勤的卡。”
“是我帶你的吧,指望阿勤,這貨就跟個修士一樣,啥也玩不著。”
說到這,余伐柯撓了撓頭,“大玉,你幫我分析一下,你說阿勤并不圖名,見記者就躲,
也不在外邊花,他到底是圖什么啊?”
“庸俗,都當每個人的精神境界和你一樣是吧?”
雖是這么說,他很快也沉思起來,“其實我也搞不明白,這貨到底圖啥,要不你去問問?”
兩人還真來到阿勤身邊,這下徹底不用兩人挖了,
因為另一把鐵鍬在老朱的手里,
見趙勤低頭在找著什么,余伐柯問道,“阿勤,你說你這么努力奮斗到底是圖啥?”
“金錢,你很多了,女人,你又只守著阿雪一個,求名?
真那樣,你就該當青年導師去,就你現在這成就,寫本語句不通的破書,估計都能賣個三五十萬冊。”
趙勤愕然看著二人,“突然問這個干啥?”
“就是好奇。”大玉說道。
趙勤直起腰,仰頭望天,“阿柯大玉,你們的層次停留在第一層,我已經在第三層了。”
“大爺的,說人話。”
“你們所考慮到的都是自已,而我的心中,裝著祖國和人民啊,我要是不奮斗徹底擺爛,
祖國如何日益強大,人民的生活如何富足?”
說罷,伸手在二人的肩頭各輕拍了一下,“諸君,努力吧。”
看著他再度低頭開始找洞,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些許的羞愧,
當然也夾雜著一絲不相信在內,
好一會,直到趙勤都走出二十多米,余伐柯才郁悶的道,“靠,又被他裝到了。”
“他說的你信嗎?”
“你信嗎?”
兩人互問,好一會大玉才道,“咱還是別懷疑了吧,至少他努力的動力中,真有這么一層。”
余伐柯點頭,“幾十億說捐就捐了,這貨說得不錯,境界這一塊我真不如他。”
“叫你倆來不是討探人生的,快點拿簍子來,上貨了。”
只見趙勤手中,好像夾著一只筷子,等走近才發現,像是一個大號的蚯蚓,還在蠕動,
余伐柯皺眉道,“這是鰻魚,咱是粉紅色的?”
“不然為啥叫血鰻呢。”
趙勤將貨裝進細密的小網兜里,接著開干,他又發現了一個洞,
結果連著挖了幾下,居然是小八爪。
“你也有看錯的時候?”余伐柯不是嘲笑,只是驚奇。
“正常,泥太稀了,洞會變形,血鰻和小八爪還有跳跳魚的洞根本分不清。”
正說著,他幾鍬又上了一條跳跳魚,“個頭還行,是花的,多挖點晚上炸一盤,給師父和余叔下酒好。”
“你不是都用煙花捕跳跳魚嗎?”大玉可是見過趙勤這么干的,
“那要剛退水,而且最好是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