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兒,真以為你阿布(蒙語:父親的稱謂)我怕你不成,老子早就想把你卵子捏了。”
羅常慶輕咳一聲,這客人都在,怎么自己人喊起了打殺,“都別沖動。”
劉尚昆上前,帶著得意的笑容,勸著金蛋,“金大哥,咱大度一些,雖然對方壞了規矩,但咱就饒了他們這一回怎么樣?”
“還是劉總大度,我們鄉下人可沒這高度,就聽劉總的,哈哈哈。”金蛋的笑聲極大,
旁邊拉筏的馬聽到了,還附和著打了個響鼻。
“趙總,您這邊雖然壞了規矩,但看這收獲還真是不怎么樣,看來您的酒是擺定了。”劉尚昆居然又走到趙勤面前撩撥,
“你跟著程越,想來聽過我打過港城李家大少兩次耳光的事吧,還有你老板,我好像也扇過,
你說我要是打你兩耳光,我會有啥后果?”
劉尚昆前邁的腳一頓,面上的笑容也瞬間變成了驚恐,不自覺的后退幾步,“趙總,打人是犯法的。”
“哦,原來犯法,謝謝你提醒啊。”
他的目光越過劉尚昆,看向了肥田野大治問道,“你認識五條真二或者真三嗎?”
“嘿,五條君正是我的老板。”
“你倒是挺光棍的。”趙勤再度笑了,小日本表面上見誰都喊爹,但背地里,和呂布一樣,專干捅義父的事。
“多謝趙君的夸贊。”
張哥撓了撓頭,這癟犢子,好賴話聽不出來啊。
“趙總,我們程總的電話,你…您接聽一下?”劉尚昆小心的上前,身子離得老遠,倒是胳膊伸得老長。
趙勤一怔,沒怎么猶豫就接過了電話,“越子,會館一別已有幾日,你又想我了?”
程越哈哈大笑,“趙總,想喝你敬的酒,我沒讓劉尚昆立字據,因為我相信趙總,你是個而有信的人。”
“說實話越子,我對你的人品倒是不大信任,不過不要緊,小賭怡情嘛,畢竟之前你輸了大幾十億是吧,我還真就不咋愿意你叫我聲哥。”
“覺得你攀上盧安,我高攀了?”
“隨你怎么理解吧。”
“趙總,網是半夜我讓人拉上來的,昨晚你應該遇到點小麻煩,那是劉尚昆安排的,我不覺得你還有贏的可能,我在京城等你。”
“誰知道呢。”趙勤笑著掛了電話,然后將手機拋給了劉尚昆,
繼而看向羅常慶,“羅領導,您看是他們先起,還是我們先起網?”
“你們的網不是已經起了嗎?”劉尚昆瞪著眼,有些不明白這話是什么意思。
“誰說我們就下了一張網,又有誰說我們是拿眼面前的這張網和你們對賭的?”
鮑司愣了愣,突然一拍大腿哈哈大笑,“奶奶的,是啊,我們下了不止這一張,氣的都忘了。”
“你…你們這是違規。”
“違了什么規?”趙勤沒理劉尚昆,而是看向羅常慶,“領導,您給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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