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再三警告過我,這種術法只能在性命攸關,或者迫不得已的時候使用。一旦別人設防,這術法就沒用了。
那日我是實在著急,就忍不住對那錦衣衛用了這攝魂術。”
池宴清暗自僥幸,多虧,當初她中了軟筋散,被送到自己床榻之上時,自己沒有趁人之危。
否則,她撂倒自己,被趁人之危的就是自己了。
這女人,究竟還有多少秘密瞞著自己?”
池宴清揉著被捶疼的肩膀,有點失望地道:“我還以為,我撿到寶了,你若用這攝魂術幫我審案,豈不是無往不勝?何必這樣大費周章地去調查罪證。”
靜初抿嘴一笑:“關于任明奇的事情,以前李公公與我提及過一些,包括他草菅人命,屈打成招,黨同伐異之事,我已經命秦長寂幫你搜集有關罪證,這兩日應當就會有結果。
到時候數罪并罰,任明奇在劫難逃,蘇妃一案,他想不承認都不行。”
果真,如靜初所,兩天后,秦長寂便主動登門求見。
秦長寂見到她,先是緊張地打量她一眼:“你,沒事了吧?”
靜初屏退下人,只留了宿月枕風在跟前,方才笑著道:“你忘了我有蝕心蠱了?可以百毒不侵。”
秦長寂這才舒了一口氣,將手里的冊子遞給靜初:
“任明奇為了替楚國舅黨同伐異,聯手制造多起冤假錯案,然后屈打成招。這里面是受害者的口供以及證人供詞。”
靜初接在手里,略一翻看,很是滿意:“有了這些證詞,足以拔出蘿卜帶出泥,一舉鏟除任明奇。”
秦長寂又道:“我來,還想向你借一樣東西。”
“什么東西?”
“白家的迷蝶香。”
“你想跟蹤誰?現在這天氣,迷蝶香壓根無法跟蹤。”
“沒關系,白胖子養了幾條犬,他想訓練這些犬的追蹤能力。我就想著,讓它們熟悉一下迷蝶香的氣味。”
防患于未然,是個好辦法。
靜初吩咐宿月:“你回一趟我的房間,將那個淡綠色的罐子取過來,交給秦閣主。”
宿月領命,前腳剛走,靜初就聽到外面沈夫人說話。
“貴人您這邊請,小心這地上濕滑。婦人該死,不知道您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請您恕罪。”
對方的聲音十分清冷,就如這初雪之后的天氣。
“沈夫人不必客氣,本宮只是來找靜初說幾句閑話,你只管去忙,不用跟著。”
“不忙、不忙,婦人早就聽聞太子妃國色天香,風華絕代,今日得見,三生有幸。”
靜初有些吃驚,竟然是太子妃親臨。
急忙起身迎接。
一旁秦長寂也“噌”地站起身來,沖著靜初一拱手:“貴客駕到,我便回避了。”
不等靜初說話,立即低垂著頭,轉身就走。
太子妃在沈夫人的引領之下,恰好走到待客廳門口,二人走了一個迎面。
秦長寂的頭低得更加厲害,從太子妃身邊擦肩而過。
而太子妃則明顯身形一滯,有些難以置信地扭過臉去,頭上步搖叮鈴作響,帶著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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