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靜雅無奈地笑了笑,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行吧,我送你去機場,一定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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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光里,徐靜雅剛推開雕花鐵門便頓住了腳步。黑色邁巴赫安靜泊在梧桐樹蔭下,何遇倚著車門翻看文件,西裝袖口泛著冷冽的銀光。聽到響動他抬起頭,清晨薄霧沾濕的睫毛下,那雙總帶著幾分玩世不恭的眼睛竟顯出罕見的鄭重。
    \"徐夫人。\"他合上文件站直身子,剪裁精良的西裝勾勒出流暢肩線。
    “何總。”徐靜雅暫時還沒法把這人當正追求自己女兒的人看待。
    他今天沒打慣常的暗紋領帶,連袖扣都換成了素凈的珍珠母貝——像是刻意收斂起平日那股鋒芒銳氣。
    但盡管如此,往日積威猶在,其實光何遇兩個字,就帶了極強的殺傷力。
    行李箱滾輪聲打破凝滯的空氣。何遇徑直過來接過李望舒的拉桿箱,金屬扣碰撞發出清脆聲響。\"證件包在側袋?\"他低頭詢問,“護照什么的都帶齊了?”
    “嗯。”李望舒借著整理圍巾避開母親探究的目光:\"都說不用來接\"
    \"順路。”何遇把行李箱塞進后備箱。
    “我走了。”李望舒和徐靜雅告別,徐靜雅雖然擔憂,但此時也不好表露出來。
    “月亮就麻煩你了。”她只好干巴地跟何遇交代了一句。
    “請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