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孫子,找了我很多次,說想弄些東西進來賣,利潤很高,讓我占七成。我當時就在想什么東西能這么高的利潤。”
“結果他給我說大煙,我肯定不會放,我這人在混蛋再貪財,這點底線還是有的。”
“這東西一旦進入北洋城,才是災難。”
陳永年可不想到時候北洋城淪落成被人控制的地方,那樣別說他了就算他的子孫后代都要淪為別人的奴隸。
“柳家在這里面扮演了什么樣的角色?”司命看著他問道。
“柳家?”陳永年皺眉:“他不是就是一個商人?”
“你就沒想過為什么他們有糧不賣,你就沒想過他們為什么要搗毀這北洋城的藥園?”司命看著他。
陳永年陷入了沉思,好半晌似乎才想明白了一件事:“我以為他們只是想用這種方法把女兒嫁給你,搭上你這條船。”
“現在看來是我老了,有些事情看不清楚了。”
他說完看向司命:“我會推舉你接任海關總署的位置,但是能不能成我不保證,另外你說的船只我會放行,但是不能說是我放的。”
“我這一把年紀了,你總得要讓我明哲保身吧!”
司命:“放心,出了事你都可以推到我身上。只要你把門守好了,剩下的我會讓它更牢固。”
“我這些兒子沒有一個成器的,要是有你一半,我也不用操那么多心了。”陳永年苦笑著搖頭。
“下毒的人找到了嗎?”司命看著他。
“沒有,這人很狡猾,選擇今天這樣的日子動手,怕是在我身邊藏了許久了。今天怕是已經驚到他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抓到。”
宴請的賓客不太可能接觸到所有的湯,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家里的傭人。
而這些傭人,都是自己用了多年的老人了,今天并沒有新面孔,想要排查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司命手指敲打在了交疊的腿上:“這人不抓出來,留在身邊始終是一顆定時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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