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從車上下來,雨水打在身上的軍服上也不在意:“柳家大爺這大半夜的,是準備去什么地方?”
柳竟成心里一緊,不知道怎么今天晚上的事會走漏了風聲。
這件事從一開始他就沒有假借別人的手,張大力被抓之后,他就知道要壞事,連忙安排剩下的三人離開。
可是這離開的線路也只有自己知道,還有
他想到那個男人,就有種被人出賣的恨意。
所有的事情他也只告訴了他一人。
司命也懶得和他廢話,抬手輕輕動了手指,士兵立馬就把四人圍了起來。
他看著被抓住的四人,扯掉了他們頭上的雨衣帽檐。
一個左臉靠近耳朵旁邊有一顆痣,一個右邊眉毛上缺了一角,還有一個瘦瘦小小,眼神陰冷。
“我說怎么找不到人,原來是柳家大爺把你們藏起來了。”
“要殺就殺,廢什么話。”矮個子的男人一臉陰狠地看著司命,像是篤定他不敢動手一樣。
司命掏出了手槍,上膛直接對著他的眉心就是一槍。
尸體被兩個士兵夾著,就這么軟塌塌的跪了下去。
“啊!司命,你是不是瘋了?”柳竟成嚇得尖叫連連。
司命手槍拉開了保險頂在了他的腦門上:“你們想讓北洋城亂,那我就可以先讓你們死。”
他說完毫不猶豫對著另外兩個男人又是兩槍。
“啊啊啊!”柳竟成嚇得直接癱軟在了地上。
“不,不是的。”他一個勁地搖頭。
司命蹲在地上,用還有余溫的槍口對準了柳竟成:“我不動柳家是你們還沒有碰觸到我的底線,但是你今天卻踩了我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