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父王,”拓跋璟倒是絲毫不為父親的怒氣所動,仍舊如往常一樣,行了個禮,淡然開口,“父皇還記得孩兒十五歲活捉敵軍首領大勝回朝的時候,您許諾過孩兒什么嗎?”
忽然被拓跋璟這樣反問了一句,拓跋悍宗一時間也消散了些怒意。
但他仍是沒有開口,只是皺了皺眉,眼神微微一動。
見父親沒有開口,拓跋璟輕輕勾了勾唇角,道:“孩兒記得,當年父皇說的是,若是今后孩兒要迎娶王妃,皆可由孩兒自己做主。”
拓跋悍宗眼神中閃過一絲了然,隨即又有些不悅:“是,孤當年的確是這樣說過。可你要知道,那女子”
看來,父皇和母妃皆是因為同樣的原因。
若是這般,一切便都好辦了。
“父皇,方才您所擔心的事,孩兒都說與母后妃了,母妃也并未覺得兒臣哪里做得不好,而蘇二小姐的流皆是空穴來風,想必父皇之前也聽我提起過來了,再加之那二小姐形式做派皆是大家風范,兒臣倒不覺得哪里不合適。”
聞,拓跋悍宗用求證的眼神看著王昭儀。
見狀,王昭儀也點了點頭。
雖然心中仍舊對兒子的話心存疑慮,可畢竟是自己的兒子,二來也是為了皇家的臉面著想,既然兒子已經向蘇府的小姐求了親,王昭儀便也不好再做阻攔了。
見一向為兒著想的王昭儀也不阻攔此事,拓跋悍宗盡管心中不悅,但仍舊是松了口:“好,既然如此,我便不再反對。只是你這賜婚的事”
拓跋悍宗仍然覺得有必要再做考量。
一個小姑娘,不過是內宅之中的婦人,居然蠱惑得一國王爺說出了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話來,不管如何,他都得再看看這姑娘的品行才是。
念及此處,拓跋悍宗更是謹慎了些。
“你賜婚一事,孤仍需要與你母妃再商量定奪,今日先斬后奏一事,孤不再與你計較,你先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