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在路上可能受了不少驚嚇,一進屋子便“噗通”跪在地上,一個個地響頭磕得毫不留力氣。
方氏冷眼看著她的動作,也不阻止,看到太夫人皺眉,這才說道:“你犯了什么事,一進門就這樣?”
香屏白著一張臉,額頭上血水縱橫著直往下留,被她胡亂擦了兩把,顫抖著唇回道:“夫人,奴婢有罪。”
“你有什么罪?如實招來,若是敢說半句假話,你的老子娘,就別想安享晚年!”
香屏打了個寒顫,結結巴巴地說道:“我,那些東西是我給的。”
方氏一腳把她踹翻在地,陰沉著臉惡狠狠地說道:“你再說一遍!”
蘇玉若輕笑兩聲,“大嫂,你何必如此生氣?這丫頭也還算誠實,敢作敢當。”復又對著香屏問道:“是大小姐指使你的?”
方氏陰森森地說道:“香屏,你可要想好了再說!”
香屏咳了兩口血,重新跪好,看了看蘇閉月,眼中一片死寂,輕聲說道:“夫人容秉,是”
“噗!”
話還沒說完,她卻突然噴出一大口鮮血,癱倒在地!
崔媽媽上前兩步,探了探她的鼻息,“沒氣了。”
關鍵人證突然丟了性命,矛頭直指蘇閉月,方氏氣得要死,命令道:“給我查!把香屏的屋子里里外外給我查一遍,我就不信,她那些東西還能憑空冒出來不成!”
崔媽媽領人下去,太夫人擺了擺手,吟霜便跟了上去。
“張大夫呢?”太夫人問道。
飲月回道:“奴婢想著府中這么亂,可能還用得著他,便沒有讓張大夫離開,讓他在前院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