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柏九一進來就打聽她女兒的事,荷月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我警告你,我不希望我女兒和你有任何牽連!你要是敢私自找她,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
“有那么嚴重嗎?”
“哼!不信……你試試!”
見荷月的表情異常嚴肅,柏九哪敢反駁?只能點頭答允:
“行、行,沒你的同意,我不會私自見她。但有個問題,我必須當面跟你問清楚。”
作為曾經的枕邊人,荷月又怎會不知柏九所想?
不等對方開口,便搖著頭給出了答案:
“不是!”
“什么不是?”
“她,不是你女兒!”
“我不信!”
聞,柏九卻是一臉堅定:
“二十三年前,正是你我交好之時。她不是我女兒,是誰女兒?”
“哼!你真以為那段時間我就只有你一個男人嗎?”荷月的嘴角似月牙一般揚了起來:
“我實話告訴你吧,她的父親另有其人,我是在你入獄后才懷的她。
所以請你不要自作多情,以后也不要再來打擾我們,我和我女兒都不想再見到你!”
盡管荷月說得有模有樣,但柏九的直覺告訴自己,對方一定是在撒謊。
以柏九對她的了解,荷月絕不是一個一只腳踏兩條船的女人。
“月兒,我沒有惡意,我這次來,只是想彌補這二十年的過錯。求求你不要騙我好嗎?”
面對柏九的懇求,荷月卻是淡然一笑:
“我沒有騙你,她真不是你女兒。好了,時間差不多了,你該走了。”
“月兒!”
“怎么?又想賴著不走?我數到三,你要是不出門,以后就別想讓我為你開門。一……二……”
“唉!我走、我走,你多保重!”
在荷月的威脅下,柏九掛著一臉無奈,扭身邁出了大門。
待大門緊閉后,荷月則像個泄了氣的皮球,伴著一聲長嘆,重重地靠在了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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