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火車站,沒事就掛了。”我不覺得他剛才開那種玩笑好笑,此刻內心是煩躁的。
“不好意思,剛才玩笑可能開過了,這不是聽師父說白姑娘也回去了嘛,就想簡簡單單”
沒等他說完我就打斷道:“傾傾大難在即,師兄就別開玩笑了,我先走了。”
說完我就掛斷了電話,然而剛要進站,后背突然被拍了一下,當時眼都沒眨一下,陳北劍身上那股汗臭味早就撲鼻而來,這是我早有預感的。
“我說你小子也是絕情哈,白姑娘回去不也大難在即嗎,你小子對她好像是一點也不上心啊,提都不想提一下子?”他接著把手搭在我肩膀上和我一起往站里走。
我輕輕看了他一眼,最終還是一不發的往站里走去。
關于他這問題,只能說我心里有一桿秤,狐傾傾和白詩涵是持平的,不喜歡把白詩涵掛在嘴邊,并不是年少無知不懂感恩,也不是不愿承認或者心里沒有她,而是現實情緒和感情因果所致,我相信如果從小陪伴的是白詩涵,現在嘴里念叨的就是她,這沒什么不對。
比如你從小跟著你母親生活,父親為了養活你們常年在外務工,這種情況下你是個缺少父愛的人,甚至連一聲爸爸都不會叫。怎么,難道這種情況下你只喜歡粘著母親,就證明你不愛父親?換句話說,你父親沒陪伴你,就證明他不愛你?
做人,做好自己就行,你心里想的是什么就是什么,憑什么要全部表現出來讓別人知道,莫非我現在不提白詩涵,她有難的時候我就不會去救她,莫非我嘴上不提她就證明我是個負心漢?扯他媽蛋,自從進入城市生活,接觸到外面這虛偽的世界之后,我最厭煩的就是當今社會下毫無意義的形式主義,這一點無論是在學校里,還是初次跟黃小月打交道,那都是深有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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