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洞口頂著大雨往剛才看見樹的位置照去,除了濕漉漉的雜草之外,空空如也!
我迅速轉身回到洞里,把狐傾傾扶坐起來,然后對陳北劍道:“師兄,燒一張鎮妖符給黃小姐調水喝了,能緩解。”
“好。”陳北劍忙活了起來,但很快翻開背包,拿出一些濕透的黃符,一臉無奈的看著我。
我指了指我的背包,叫他在里面拿,我的背包是防水的,這并不是我料事如神,而是狐傾傾這姑娘心細,她買了一個登山背包,和一個和學生書包一般大小的旅行包,是一套,都具有防水功能。
陳北劍開始忙活后,我才對狐傾傾說:“娘子,雖然我不相信妖卵能寄宿在你身上,但我還是得看看。”
“我”狐傾傾好像很抗拒,虛弱的小臉上寫著不情愿,我本以為她是不想讓我看,心里有些小失落,但片刻后見她看向陳北劍,帶著哭腔小聲說,“不要他看”
“這好辦。”我把她放穩,然后翻出背包里的帳篷簡單撐開,連睡袋的氣都不充了,抱狐傾傾躺進帳篷,順手帶上了她拿出來的厚衣服。
“你你拿衣服做什么嘛?”狐傾傾粉眉微皺,一種無力抗拒的柔弱之感。
“順便給你換衣服,都濕透了”我說著鉆進帳篷,拉上門簾。
外邊傳來陳北劍的聲音:“還是你小子牛啊,傾傾公主那可是仙家之身,怎么可能被寄宿?你小子想耍流氓另外找一個山洞去,別在這兒吵到我和黃小姐”
本來沒把陳北劍的話放在心上,他心里怎么想的我能不知道,不就想一人一個各顧各的?他這人可以說什么都好,除了浪蕩好色這一點,連師父都拿他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