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精,他鬼鬼祟祟在跟你說什么呀?”狐傾傾已經在背包里翻出備用的厚衣服,站起來了。
“他說他一會兒要偷看你們。”我如實說道。
“你特么”陳北劍有些不可置信的瞪著我,“又賣老子?”
“對不住了師兄,修道之人,怎能做出偷窺茍且之事,去洞口等著吧。”我嚴肅說道,但心里卻想,要看也是哥們兒一個人看,狐傾傾身材那么好,你這家伙不偷看誰信?
他咬著牙點點頭,一副記下仇恨的樣子:“行,你牛逼,枉師兄我那么照顧你,臭小子行呀,你清高,咱一起去外面,別想吃獨食!”
“這個沒問題。”我沒忍住笑了笑,心想哥們兒需要偷看嗎,那里面有個是自己媳婦兒,請問,看一眼能是偷看嗎,這叫理所應當!
話剛說完,狐傾傾就已經想好了:“味精,那你把他趕出去,你在這守著不許他進來偷看,你也不許看!”
這女人啊,有時候聰明得不行,你跟誰有接觸,聞聞味道就知道了,一根別人的頭發能在你身上輕松找出來,但平常時候就有太多胸大無腦表現,你倆姑娘一個個輪番換衣服不就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