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時候并不是我優柔寡斷,這種話早之前就想說清楚,可是,到底是多冷漠自私的人,才能狠下心說這種話去打擊白詩涵這種女孩?
她又沒錯,非要說這件事誰有過錯,可能狐家三姐妹當初磨磨唧唧,遲遲不去找我娘,才導致了如今這個局面但那也不算錯,再往前追溯,就該怪我外公了,沒事他媽打什么狐貍,惹東北狐家干嘛?
話又說回來,不是我外公惹了禍,父母就不會連夜外逃,不連夜外逃就不會遇到狐傾傾的母后,如此,我今天就沒這個福氣娶狐傾傾為妻,這才是我為何難以抉擇的根本原因,誰來誰迷糊,天王老子也一樣。
再簡單點說,我站在當初被保護的一方,白詩涵和狐傾傾都是我的恩人,我們家任何人都沒資格評判白家和狐家任何一個人的對錯,唯有感恩,我這么說,應該很明白了。
話雖然很委婉,但說完我心里依舊有種被石頭砸扁般的自責感,卻沒想到,白詩涵聽完就埋著頭有些委婉的道:“我根本不介意傾傾公主的”
啊?
臥槽她這話的意思是,她才是正房,而狐傾傾是妾不介意我納妾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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