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覺得我自己的猜測更靠譜,跟師父接觸以來,她好像只提到一回大師兄,都以孽徒稱呼。再者,師父她正義感十足,嚴格要求我不能以道術斂財,我身為紫袍道士,卻要求我一次大事只能收八百八的出手費,這哪是財迷心竅的人?
修木見我不買賬,最終冷著臉把錢收了回去,還問了風凌秋一句:“風組,您是不是也有必要勸勸衛師弟?”
風凌秋則是笑了笑:“呵呵,不滿修木先生說,風某雖接了這些懸案,但風某一直都是無神論者,不過,風某秉承尊重貴宗教信仰的理念,對于你們之間的恩怨,風某一直不予參與。”
這句話,倒是讓我對風凌秋刮目相看,不由心生幾分敬意。
聽風凌秋這么說,那修木無奈一笑,在那兒搖頭嘆氣片刻后,又對我說:“既然衛師弟不愿加入茅山,那就當剛才我什么也沒說,不過我還是希望衛師弟能告知,張家小姐的病,是你,還是你師兄解決的?畢竟我聽說你和那姓周的道士,也參與了此事。”
“無可奉告。”我直接說道。
說完我就埋頭玩起了手機,他再說什么都不聽入耳。
剛才李各方給我發了一條短信,打開看了一眼,他是這么說的:“師父啊,您開口就要兩百萬,我爺爺說您是獅子大開口,不愿意出這錢,他說省城來了個茅山道士,這會兒正在找關系,要請那位茅山道士過來幫楚楚治病,徒兒估計,爺爺說的就是抓住那旗袍女人的茅山道士!”
我沒忍住一笑,別說讓這修木道士去,就算是把茅山的真人請來,看到李楚楚的情況還得吃點難堪呢,我下的手,怎么能有疏漏?想了想就回他一句:“茅山的人,怎么可能出手幫你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