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時間里,我一直在等待白詩涵回來,想問問她一共花了多少錢,當然,除了墊付的醫藥費,包括她來回打車,買的東西全要給她算上,也不算是給她錢好撇清關系吧,我知道給她一些沒有理由的錢,她一定不會收。
白詩涵這種女孩屬于吃硬不吃軟,有時候你好好說未必能聽你的,但你態度強硬起來,她會立馬不帶一句反駁的聽你話。
可我沒想到,這一等就是一個中午,白詩涵出去之后竟然一直沒回來,我盯著病房門口望眼欲穿,從陰冷的早晨等到烈日炎炎的中午,想拿手機給她打個電話,卻又怕她有什么正事,到時反倒顯得我把她對我的照顧看的理所應當,讓她反感。
大概是中午十一點半的時候,陽光已經從窗外照到了臉上,門口終于來了人,是李各方,氣喘吁吁跑進來就對我說:“師父,不好意思,昨晚沒睡好,丫路上刮到別人車了,好不容易才處理完往您這兒跑。”
說完他跑過來遞給我一疊錢,八百八十塊一分也不少,還抱歉的道:“我老爸根本不相信您能讓我妹妹好起來,這八百八,還是徒兒以人格擔保要來的,唉,那老東西,是真越來越不像話了”
我把錢放在一邊,慢慢從床上坐起來,一邊冷著臉說:“從現在開始,我沒讓你說話的時候,你就把嘴閉上。”
“啊?”他撓撓后腦勺,“師父,這,又是咋地了?”
“有人不喜歡你。”我想到他是個精神病,語氣倒好了點兒。
“什么,誰特么敢不喜歡我?師父,您告訴我,我特喵分分鐘把他老二噶了!”他一聽還真不樂意了,板著臉認真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