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各方原本坐在駕駛室,被嚇得一骨碌縮副駕駛去了,本就破破爛爛的車,差點沒被搖散架,而我則淡淡側頭看去,黑漆漆的樹林中,一個紅影逐漸走出,很快來到月光之下,那是李紅韻,李紅韻徑直來到車窗外,一張慘白可怖的面容幽幽看著我:“天師,我回來了。”
我看了看正給自己掐人中的李各方,不忍搖頭:“下次有外人在,就別現身了。”
“知道了,天師。”李紅韻幽幽答道。
我心里有些亂,也懶得開口了,掏出竹筒對它勾勾手指頭,它立馬會意,不一會兒就鉆進了竹筒。把竹筒收好后,躺在座椅上閉眼迷糊起來,心說今晚就這樣吧,厚著臉皮進屋只會帶來雙倍折磨,再者,這人要是煩心事多,會一下忘記自己的各種追求。
在修道那三個月中,師父曾經說過,作為一個道士不能長期盤踞一地,尤其是想混出一片天地的道士。連陳北劍都三天兩頭往外地跑,我自然不能長期在省城這地方窩著。
師父叫我學完這半季,對深奧文字有點了解和認知后,就帶著媳婦兒去大江南北闖闖,但前提一定是沒孩子,所以這也是為何,我方才不強求狐傾傾的原因,身負仇債,哪敢多加負擔?
總結一句話就是,明天自己去買那玩意兒,度化咒該用的時候還得用,祖師爺傳承下來的東西,不能讓它一無是處,各位說對吧?
過去好半天,李各方才回過神來,拍著胸膛驚訝道:“臥槽師父,您這您這生活也太多姿多彩了吧,丫的,我還有個女鬼師娘?臥槽,這方方面面兒的,被師父您拿捏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