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把竹筒收回兜里,繼續閉目打坐,有必要提一句的是,鬼祟盯人特別難纏,我正是利用這點,把生辰八字給了紅韻,如此,我走到哪她都能找過來。
還有她之所以要先敲窗戶,并不是禮貌,而是要經過我的同意才能進屋。
打坐到凌晨三點,正準備就寢的時候,手機忽然響了一下,打開一看,竟然是師父發來的消息,問我身在何處。
我如實把地址告訴了她,之后就沒消息了,等到次日太陽升起,時間來到早上八點多的時候,她突然一個電話打了過來,語氣十分嚴厲的道:“孽徒,帶上你的所有東西,速來小區門口見為師!”
不等我說話,她就把電話給掛了,我微微皺眉,躺在床上沉思片刻,急忙收拾好東西出門,且有預感沒好事發生。
到狐傾傾她們的門口,輕輕推開門看了一眼,本來是想看看傾傾醒了沒有,這一看去,發現那狐傾婷沒穿衣服,兩個人也睡得正酣
急忙閉眼關了門,嘆口氣往樓下快步走去。
幾分鐘后,我到了小區門口,即便是早晨時分,這小區里也十分冷清,只能偶爾看見幾個老頭老太太提著菜籃子出門,看看那些老舊的房子,莫非,這是快要拆遷的地方?
正背著手想到這里時,突然有人一個腦瓜甭敲在我的后腦勺,我疼得呲牙咧嘴,但還是敬重道:“師父,我知道您在后面。”
“跪下!”她突然兇巴巴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