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見這些對話的同,狐傾婷一直在問我是誰,我沒作聲,這時就聽她嫵媚的說了一句:“姓白的,你適可而止啊,我叫三妹陪你喝酒沒叫你強迫她喝呀,看把我三妹灌得”
“二公主哪里話,沒事,等會兒我給她安排房間睡”
“嘟嘟嘟”
電話被掛斷了,我眉頭微挑,接著打了過去。
這一回她剛接通,我就淡淡的說:“傾傾要是學壞,我定是不饒你的,若她有個什么三長兩短,你狐傾婷就把脖子洗干凈,等著血濺十步好了。”
說完我掛斷了電話。
站在風中微微瞇眼,木訥片刻,還是轉身回到別墅里。
此時老者和那年輕男子正在穿道袍,還聽見年輕人笑道:“原來周道長也是黃袍,佩服啊,嘿嘿,剛才失敬了。”
“你分明才修道數月,僅剛會畫符罷了,理應穿白袍,切莫為了裝天師而強穿黃袍,學會了畫符,證明你已經受了五弊三缺命格,黃袍你背不動的,好好三思。”老者開始用教育的語氣說起了年輕男子。
這時年輕男子黃袍才穿一半,好像突然就做了什么決定似的,羞愧一笑,又脫了換出一件白袍穿上:“我還以為你是江湖騙子呢,沒想到您還真是黃袍大師,嘿嘿,大師,我給您打下手!”
“為人不誠不適修道,你心不誠,且虛榮心過強,不是什么修道的料子,聽老朽一句勸,早日回頭,說不定還能免去那五弊三缺之苦。”老者繼續訓話年輕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