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就提著破鞋來到了大別墅的門口,別的房子撂荒不知多久了,唯獨這門口還站著兩個西裝革履,戴著墨鏡的男人,我當時左右觀看一遍,確定是這里后抬腿就要進去。
卻不料,兩個男人同時伸手將我攔住,其中一個一臉嚴肅的道:“小子,午飯已經施舍過了,等明天再來。”
我微微皺眉,難道這張家每日還在此地施恩善?如此看來,應該是有懂行之人指點,為此地增添點陽人之氣,那又為何三年沒人能將他女兒的毛病根治呢?
想到此,我淡淡一笑道:“我乃天門山鴻福觀的道士,受師父所命,前來應張家招醫之事。”
兩個男人又高又壯,我說完話后,只覺得兩副墨鏡就這么冷冷盯著我,還有些許的壓迫感,持續幾秒后,其中一個才冷冷問我:“你有邀請函嗎?”
我沒開口,緩緩從口袋里掏出師父給我的文書遞給他,此二人一臉狐疑的看完文書之后,左邊個又兇神惡煞的對我說道:“包放下來,搜身。”
“我這山人不受此辱,你要看,我可以打開給你看,但是我的東西,你們不能碰,也碰不得。”我淡然一笑,隨后準備將包打開。
“少給我咬文嚼字的,三年多了,像你這樣吃不起飯裝騙子的東西多了去,要配合就配合,不配合,滾蛋!”左邊男人大手一揮,不耐煩的對我吼道,順手將文書丟我面前的地上。
我面色不改,看來這些年沒少有混吃混喝的過來行騙,他們已經變得心浮氣躁,對陌生人沒有信任度了,倒也合情合理。
不過,出不遜沒關系,老子最恨別人往我面前丟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