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這就是命運吧,我嘆息一聲,小心翼翼收好這些東西,就關燈睡覺了
之后的時間里,我開始了在道觀中的學道生涯,說是枯燥無味也不為過,但好在有師父和師兄的嚴厲看管下,學道算是十分順利。
我原本以為,狐傾傾頂多天就會回來找我的,可是不然,自那一別,轉眼就是三月,我一直在等她,等到山里的梨花凋零,又等到果子落季,等到我的性格開始孤僻
可是狐傾傾再也沒出現在我的世界中來,我日思夜想,尤其是每逢月圓之夜,總一個人站在道觀門口觀望門外,腦海里,全是她當初捏著裙擺對我揮手告別的樣子,也有她哭鬧著敲打我胸懷的場景,以及分別時最后的那一句:“我還要跟父王告你!”
我無數次控制不住要下山去找她,可是師父不許,她嚴格要求我閉關在道觀里,至少要學完一半《茅山禁經》才能讓我出山,在這段時間里,她甚至不惜抹掉她自己的個人時間,天天盯著我,有不認識的字就會立馬告訴我。
在這期間,白詩涵來過道觀一次,是換季的時候特意給我送涼快衣服的,還有她親手燉的排骨湯,不過那次師父沒有接待她,并且囑咐她不要來打擾我學道。
從那過后,白詩涵就沒出現過了,倒是我手機的話費每個月都會按時繳清,我知道是白詩涵幫我繳的,可即便是如此,她也沒發過一條消息,打過一次電話來打擾我。
雖然有手機,師父也不愿意把狐傾婷的電話號碼給我,陳北劍跟隨她對我嚴格管控,說我是鴻福觀唯一的希望,不能因為談情說愛耽誤了前程,因此,一直以來我都沒辦法聯系狐傾傾。
在師父的嚴格要求下,短短三月,我學會了《茅山禁經》的一半道術,成功穿上了師父給我的紫色道袍,山下有任務都會叫我穿著道袍去,遠處的任務就是陳北劍去做。
我原本以為,穿上這身衣服我會很快樂的,可是我發現,我的快樂并不是學會一身本事,我的快樂是狐傾傾,是曾經那個滿眼都是我的女孩兒。
書中不僅教道門秘法,還有很多人生大道理,以引導學者要有強正的三觀,維護陰陽和平的正義感,結合見不到狐傾傾的那種傷痛,我徹底變成了一個沉默寡的人,除了對師父和師兄之外,就是一個冷面小子,不知道能不能稱之為成熟,但我知道,三月的脫胎換骨已經讓我和之前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