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讓我眼花繚亂的飯菜上齊了,玄女真人開始提議喝酒,說是為了慶祝鴻福觀來了一位天道陽骨,我本來不會喝酒,但陳北劍這家伙一個勁兒逼我,說你要是不喝,以后看師父怎么收拾你
于是,在一陣的亂喝之后,神志開始變得不清晰了,她們聊了些什么,又做了些什么,在我眼里就是一個畫面,一些聲音而已,腦袋里沒有一絲自主思考能力。
酒過三巡,陳北劍開始流起了男人的眼淚,對著玄女真人一陣的抬杯感激,感激著玄女真人九年前的收留,和真心誠意的教他六年的本領,也感激她今晚的仁慈
玄女真人卻是不買賬,對著陳北劍一陣訓,說他天賦爛到家,腦子不靈光,生活作風又不正,天天往洗腳城那種地方跑,最后還罵陳北劍是一個廢物,下次有任務要完不成,叫他自己滾蛋
陳北劍不堪受辱,喝了一杯酒后,起身垂頭喪氣的走了,也是陳北劍走出包廂時,我們才看見玄女真人抹了一下眼眶,明顯是刀子嘴豆腐心,說的話純屬為了激勵陳北劍。
不知不覺我們喝得更醉了,玄女真人接了一個電話,差不多過去半個小時左右,狐傾婷竟然進入了包房。
她跟玄女真人打了一聲招呼后,就扶著小臉俏紅不太清醒的狐傾傾,厭煩的看了我一眼:“衛青,傾傾都醉成這樣了,你作為她的男人,難道不知道她不能喝太多酒么?真是無語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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