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告訴你她三十多歲了?”陳北劍神秘一笑。
“那不然呢,多少歲?”我壓低聲音。
“這事兒你別問,也問不得。”陳北劍一本正經的對我說道,說完好像還怕我打破砂鍋問到底,扭頭看向一邊不理我了。
我心里大為震驚,撓著頭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看他不愿意說,也就嘆口氣沒去多想了。
玄女真人和狐傾傾就像是好姐妹一樣,在面前手牽手聊著,也不知聊些什么,而我和陳北劍則慢悠悠跟在后頭,走了近半個小時的山路,終于抵達公路口了,上了玄女真人提前聯系的車,然后往省城趕去。
總感覺有些匆忙,才來道觀就被攆出來做跟班,睡墳地,還沒來得及回道觀熟悉熟悉,這又要馬不停蹄先去省城見見世面
在車上的時候,這玄女真人太喜歡狐傾傾了,給我上演了一場“橫刀奪愛”,反正就是不讓我有接觸狐傾傾的機會,聊天也插不去話,無奈之下,自己捧著臉看著車窗外的風景,回憶著最近發生的一切。
想著想著,我突然還回想起一個事,剛才陳北劍說我們要去師范大學那一帶玩?好像,白詩涵也說過她就在師范大學上學吧?而且昨夜在山上的時候,還說她家也在師范大學旁邊?
看了看前排正跟玄女真人聊得不亦樂乎的狐傾傾,我心里戈登一下,心虛的摸了摸兜里的手機這,這一去省城,該不會碰到白詩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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