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又抹了一把汗水,心說自此以后,你再也沒權力得到我的擔憂了,也可以說,我好像沒這個資格
夕陽下的晚風吹在我倆身上,頭頂的火燒云似乎也替我們松了一口氣,我一句話不敢說,狐傾傾只顧著偷笑
很快,陳北劍就控制住了李東子家媳婦兒,在她額頭上貼了一張黃符之后,李東子的媳婦兒就再也不動了,他叫李東子別在那兒愣著,趕緊去背她媳婦兒回家。
我也差不多緩過神來了,回頭對狐傾傾說:“該走了。”
“好的,味精~~”她嬉皮笑臉的說道,聲音要多溫柔有多溫柔。
我直接說:“娘子,我覺得你大可不必掩飾自己的天性,憋著很難受的”
“什么意思嘛你?”她翹著小嘴憋笑,又狠狠在我胳膊上掐了一下,狡辯道:“人家本來就很溫柔的嘛,你的意思是我很兇咯?”
“是,溫柔溫柔。”我揉了揉肩膀,無奈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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