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的葉敬川把她的話盡收入耳。
多虧自己有一副好皮囊。
不然,拉前男友的那輛火車他都登不上去。
想起這事,葉敬川又醋又慶幸。
醋是太太的追求者真的沒斷過。
一火車都不夠裝。
甚至,在兩人結婚之后,他還親耳聽過,一個富家子弟說他是個傷殘者,給不了她幸福。
如果她想離婚,對方愿意花高價請最頂級的律師幫她打官司。
慶幸是,她真的對所謂的男女關系不感興趣。
“他是腿殘,你是臉殘加腦殘,長什么abcd樣就敢追我?”
“一張平底鍋臉,分不出前后。”
“別人的鼻子是呼吸,你喘氣都費勁。”
“嘴巴翹的都能頂一瓶汽水了,鼻涕一流還能蕩秋千再倒回去,自動回收,自產自銷。”
敢追求的,她全罵了個遍。
一個都不放過。
葉敬川倒覺得,太太長了一張好嘴。
景妘:罵你的時候怎么沒聽你這么夸我?
這會兒,碗盤洗凈。
葉敬川剛坐在沙發上。
景妘抱著小糕點主動往他懷里去。
葉敬川抬手攬上她的腰身,掌心稍微收緊力度,“太太不是說我壞?”
“想親你。”景妘盯著他。
這簡直是一招制敵!
瞬間,葉敬川目光灼熱,神經跳動,呼吸也跟著逐漸加粗。
對于懷里人,一顰一笑都能勾起他的反應,恨不得時刻在床上,甘當昏君。
他低頭,一手抬抵她的下巴,含唇吮吻,舉動盡透兇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