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景妘情緒消散,腦子一片灼熱。
干嘛突然搞這種。
但要說身材火辣,她的確能認,敢認,有資格認!
“那當然。”說著,景妘坐直身子,雙手抱臂地高揚自信,“要不是當初我對談戀愛沒興趣,我都能談一火車的前男友。”
這話不假。
從小到大,她的追求者就沒斷過。
一張臉放在人群中就是焦點,個頭高挑,皮膚白皙,誰見了都容易被迷了眼。
且說老爺子看的嚴,上學司機車接車送,一舉一動都有保鏢暗里看守,不知道有多少不著調的男孩被警告過。
景家無人敢招惹,但正值年輕氣盛,耐不住心動,總有膽大的,寫情書,送禮物。
景妘見一個扔一個。
一點不客氣。
男人,她學習路上的絆腳石!
不死心的,更是來一個打一個。
結果,越打對方越心動。
景妘屬實沒招了。
但后來,突然間的,個個都老實了。
此時,葉敬川眉眼輕微一涼,不由得把她抱的更緊,“嗯,太太魅力很大,把對方打的鼻青臉腫,還是窮追不舍。”
哎?
景妘一怔,側過臉看向他,“你怎么知道?”
葉敬川親了親她的脖子,“見過一次。”
那時候,景妘在讀大學,葉敬川在部隊磨練。
偶爾一次,葉老爺子過生日,他提前幾天回來,順勢在家養傷。
當晚,傅聞聿處理完手頭的事,喊他出來聚一聚。
葉敬川沒什么酒癮,喝的也少,他中途出來,找了個安靜點的地方接電話,沒多會兒,就聽見小巷里有打架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