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心窩的葉戎:媽媽,別再說了,再說,心就不是寒了,是要死了!
但他要臉,張嘴就說,“都是一家人,錢不錢的無所謂。”
“三叔連拳場都能給我,這些皮外傷簡直不值一提。”
死傲嬌!
景妘輕笑,“是嗎?如果我沒記錯,拳場好像都快不是他的了,你要是表現好點,說不定我接手了,一開心就——”
話還沒說完。
葉戎突變小狗臉,就差吐舌頭,“媽,你人美心善,天生麗質,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傾國傾城,我爸純屬高攀。”
景妘,“好的,已錄音,到時候在你爸耳邊三百六十度環繞播放,家產繼承權,你,out!”
“其實,我一開心就開心一下。”
葉戎:
這路子有點熟悉。
但,一樣的坑能踩兩次。
真是吃一塹再吃一塹!
不長腦子。
還夸真好吃!
“家產繼承權沒勁,不要——”
也罷。
這倆字死活吐不出來!
葉戎:這個不要真不行!
“會死。”
說著,他頭一垂,都想埋胸膛把自己悶死。
丟人,丟大發了!
景妘見狀,卻心情大好,難得堵他一嘴。
看來也是個舍不掉財的主。
和她是一道上的人。
“行了,喝點雞湯補補腦。”說著,景妘把保溫盒打開。
補腦?
說他笨。
又是一擊。
但葉戎一聞雞湯味,香迷糊了,管它補腦還是補神經,只要肚子不餓,是蠢還是笨,不在乎。
只是,腿一抬下來,屁股坐在沙發上,疼的他一個彈跳,把雞湯給掀了。
保溫桶從茶幾滾到地上,雞湯撒一地。
完了,全完了。
葉戎死死地盯著眼下的場景,腦子里蹦出個bg:
寒心,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鬧,真正的失望不是淚流滿面,而是一不發,目光冷淡,聞著滿屋的飄香,卻喝不上一口。
眼一閉,他都突發想俯身舔一口的沖動了。
倒是病床的葉綏被吵醒,眉頭一皺,眼都沒睜開,問了句,“是你尿壺倒了?”
“屋里一股味。”
景妘,“鼻腔穿腸道里了?騷和香分不清?”
葉綏一聽聲,女人?